夜裏有時一場屬於他們的盛宴,篝火燒得又大又旺,各種烤肉架在火堆上,人人臉上都掛著喜悅。
斐承晟盤坐在篝火旁,火光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他始終緊繃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她知道這男人有心事,便將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背上。
“出去這幾日,是否太乏了?”
“沒有。”
斐承晟反手扣住她的手,輕輕握住,隨後另一隻大手輕輕地攬住了她的肩。
“我查到皇上正派人監視我。”
秦知意低低應聲,之前斐承晟有告訴過她,這次又強調一遍,肯定事情有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事,隻是覺得那皇帝最近太過分。”
說到這裏,他輕笑了一下:“問題不大,我們在這裏安居樂業,耕田織布,礙不著他。”
秦知意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但她並沒有詢問。
可接下來的幾天,斐承晟便開始早出晚歸。
連帶最後,賀常鉉也跟著一起,早出晚歸。
她隱隱有些不安,但等到斐承晟回來以後,卻像是一副沒事的人似的,就夜裏摟著她入睡,輕微的鼾聲告訴她,這個男人白天很累。
麗娘在臨城的豆腐鋪順利開張,做出來的豆腐專門供給臨城的誠意酒樓。
這日,斐承晟到後半夜才摸著回到房間,悄悄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已經醒來了。
察覺到她醒來,男人的大手將她摟進懷裏,然後輕聲道:“皇帝前段時間又找我,要我幫他暗中訓練死士。”
秦知意挑挑眉,原來這男人最近早出晚歸,就是忙這事。
“所以你最近都是在忙這事?”
斐承晟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也不全是,最近這段時間是在操練那些帶回來的人,根據他們身體特長進行訓練。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若是有變故,他們還能保護你們。”
原來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她雖然猜到了,卻還是有些感動。
“所以這邊處理完你就要去京城一趟?”
“嗯。”
斐承晟不可否認。
秦知意又問:“要去多久?”
“盡快吧。”
說到這裏,斐承晟的大手又覆在她的小腹上:“第一次當爹,我沒能留在你身邊,這一次怎麼能夠缺席?我一定會速去速回。”
“好。”
她以為離別還有幾天,哪曾想次日一覺睡醒,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還是郭大娘告訴她,斐承晟怕她難過,偷摸著出發了,留了兩個小的在這裏看家護院,而他則帶著賀常鉉一起前往京城。
她心裏像被掏空了一塊,大手覆在已經有些微微隆起小腹上,自言自語道:“他會在你出來的時候回來的吧。”
斐承晟離開雲陽縣的第三日,四娘告訴她,酒樓附近有個叫花子,最近總是鬼鬼祟祟躲在不遠處偷看。
她尋著四娘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一個叫花子打扮模樣的人,鬼鬼祟祟躲在那裏。
她隻當是一般的乞丐,讓四娘端了剩菜剩飯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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