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放過他呢?
一代戰神就算歸隱,也有他的氣勢在,也有他一呼百應的能力。
皇帝身居高位,當然一樣會忌憚。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到來,她同樣會默默地支持他。
麗娘的喜事傳來,是三天後了。
送來喜糖的時候,她也略顯驚訝,但在看到那男子側麵與秦平安格外相似的時候,一切也就能解釋了。
她接過喜糖,道了聲喜,看著爹娘滿臉的幸福,就知道她已經走出了之前的陰霾。
再回頭,就像秦婆子躲在角落,探著頭張望。
昔日的囂張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畏畏縮縮模樣。
秦知意知道,對付這種惡人隻有一次打到她痛處才讓她知道怕。
她也隻是看了一眼,便又回了自家酒樓。
隻是她剛剛轉身,便聽到身後的四娘嗬斥:“怎麼又是你?說了這地方不是找人的地兒。”
她回頭,見著秦婆子正滿臉堆笑地討好的道:“我跟你們家老板娘認識,我隻想問一句話,問了話我就走。”
秦知意淡聲道:“我就在這裏,你要問什麼盡管問吧。”
秦婆子依舊笑眯眯的,可臉上夾雜著些許不自然,她道:“我就是想知道平安走的當天,是來過你這裏的,他可有告訴過你他要去哪?”
“沒有。”
她平靜地說完這兩個字,意外看到秦婆子手背的淤青,以及額頭的傷口。
但即便是看見,她也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看來秦婆子在秦家莊過得也不是多好。
秦婆子感慨了一句:“原來是這樣,那我知曉了。也不知道我兒去了哪裏。”
她說完,挪著步子往遠處走。
自從兒子離開以後,她就又回了秦家莊。
屋裏屋外隻有她一個人,上次下了雨他去地裏幹活,不小心摔了一跤,自己爬回家,躺在家裏三天三夜都沒人管。
要不是家裏還有點剩飯吊著命,她恐怕會活活餓死。
等她養好了傷,越想越生氣,明明女兒嫁在同村,知道她摔了也不來看一眼。
便去有才娘家門口指桑罵槐,誰知道女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拿著棒槌就吵著她揮,她還以為秦小梅隻是嚇唬她,誰知道一棒槌砸在了她的胳膊上。
她知道怕了,邊跑邊罵,又一頭摔進溝裏,頭上磕了個大包。
倒在溝裏的時候她才知道,是她把好好的日子過成這樣。
當初她到底是發了什麼癔症,才要趕麗娘出去?
就算她住在鄉下又如何?麗娘不比他女兒孝順嗎?
她兒子兒媳初初在縣城的時候,麗娘會時不時地給她捎燒東西捎銀子。
但到後來就因為她鬧了一通,這種好事再也沒有了。
現如今倒好,她連兒子都丟了。
看著麗娘穿著大紅的粗布衣裳,雖然人還是那個人,卻順眼不少。
她想上去認錯,又看到麗娘提著籃子,裏麵裝著喜糖,在她的雜貨鋪裏還站著陌生男人。
她終於明白,或許以前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您提供大神畫青梔的穿成寡婦後,撿來的糙漢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