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兩個孩子走投無路的她,隻能住在破廟裏,然而卻被歹人看見,那歹人竟然當著孩子的麵將她玷汙。
悔恨痛苦,她甚至想過去死,可是看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她終究不忍心拋下他們。
可天公不作美,她被人玷汙之後,竟然懷了身孕。
哪怕是忍著痛,她也不要這肮髒的產物,幾乎是鬼門關走了一遭,才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最終她忍辱負重,帶著兩個孩子離開雲陽縣,去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兩個孩子撫養長大,一個比一個叛逆,二妮更是在她十三歲那年,偶遇了當年傷害了她的歹人,設計將其一刀斃命,而二妮也因為殺了人被判死刑。
大寶因為二妮的事,背井離鄉。
等她再找到大寶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
她清楚的記得,大寶告訴她,他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隻能一死了之,而他們的親生父親,竟然就是斐承晟。
當看到斐承晟因為痛失兩個孩子,因為找到他們太晚,孤苦伶仃,斐承晟心灰意冷而自縊的時候,她猛地從夢中驚醒。
這是一場夢,卻又極其清醒,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讓她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回頭看了眼睡在身邊的二妮,在她臉頰上親了又親。
還好這隻是一場夢,還好這兩個小家夥都還在她身邊。
她穿戴整齊出門,恰好看到已經收拾完東西,準備出門的斐承晟。
男人身著布衣,頭戴玉冠,俊朗如神明,看的她竟然出了神。
“就要走了?”
“嗯。”
斐承晟又道:“本想跟你道別,又怕吵醒了你,沒想到你竟然起這麼早。”
他突然瞥見了她頭上的薄汗,上前用袖子替她輕輕擦拭,蹙眉道:“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做了場噩夢。”
再看到麵前的男人,想起剛剛的噩夢,她又覺得恍惚了。
“別怕,隻是夢而已。等我回來,你便不會再做噩夢了。”
斐承晟說到這裏,她已經輕輕地擁住了他。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分清夢境與現實。
斐承晟的身體也為之一陣僵硬,隨後任由這個小女人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
許久她才緩緩鬆開他,一邊替他整理腰帶,一邊垂著頭道:“好了,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緩緩托起來,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嗯,我會的。”
大門開了又關,她還是忍不住站在門口眺望,看著那個人騎著高頭大馬漸行漸遠。
賀常鉉在屋簷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他家主子說,此次進京還讓他留在這裏保護他們幾個。
但是他們主子這次進京,真的會如願以償嗎?
因為做了一宿噩夢,擔心晚上沒睡好,白天精神狀態不佳,秦知意回了房,沒多久就又睡下了。
斐承晟離開的時候,麗娘恰好開了門,準備擺放雜物。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她就看到了那個衣著光鮮,頭束玉冠的男子。
原本她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誰,等那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一閃而過,她才反應過來,這人竟是斐承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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