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淡淡地應了一個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反倒是斐承晟,在這個時候道:“你與我說說,大寶和二妮如何了,我不在的這幾個月,都學了些什麼?長高了沒有,聽不聽你的話?”
這番話,多麼像外出的夫君回家,詢問娘子。
“兩人長高了一些,都很乖,時常念叨著他們大叔,郭大娘教他們背書,兩個孩子學得很快,要是好好栽培,長大後定有一番作為。”
斐承晟聞言,眼神裏帶著笑意:“告訴他們,我很想他們。”
說完,抓著她的手,緊了幾分。
“若是他們不喚我大叔,換個稱呼就更好了。”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隻是淺淺一笑岔開話題:“酒樓的生意也穩定了,再過一段日子,那些雞鴨鵝也差不多該收了,我準備讓鐵匠幫我打一個烤爐,烤些雞鴨鵝,又是一道特色菜。”
斐承晟看著懷裏的女人,他在這裏待了兩天,對外麵的事情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來來往往的賓客不少,大家都對誠意酒樓讚不絕口,而他懷裏的女人花招更是層出不窮。
“你說說,你這小腦袋瓜裏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秦知意認真地看著他:“比你想得多。”
斐承晟輕輕笑了,看著麵前的女人,看著她映著燭火瑩潤的唇,想到那天她第一次親吻他的時候。
“我還是去給你拿去吃食吧,這兩天你都躲在這裏,怕是也沒吃到什麼。”
趁著他出神,秦知意已經逃出他的懷抱。
斐承晟隻能應聲道是,可手指尖的溫度,一如既往。
他終於回來了,終於活著回來了。
跟他養好了傷,再去一趟都城。
皇帝肯定又說要嘉獎他,到時候他順水推舟,要一紙婚約不難。
這麼一想,他又忍不住揚起唇角。
離他想過的日子,似乎不那麼遠了。
秦知意很快就帶來了飯菜。
都是一些比較清淡的,除此之外還特意給他帶了湯。
東西端上來之後,再將門關上。
斐承晟爬起來想自己吃,秦知意卻道:“還是我喂你吧,受了這麼重的傷,怕是動一動都疼的難受。”
她切菜的時候,不小心把手切出一道口子,都覺得鑽心的疼,更別說這男人身上的傷。
尤其是胸口的箭傷,更是直接穿破胸膛。
斐承晟沒說話,她就當他默認了。
而後拿著湯碗,一勺一勺吹涼,往他嘴裏送。
斐承晟也在這時候木然地張嘴吞咽,一雙眼睛始終不離她。
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親密地嗬護,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這個女人是真心對他好,是真的拿他當家人。
秦知意認真且耐心地喂他,喝幾勺湯,再吃點蔬菜。
肉類的夜晚不敢吃太多,就怕消化不了。
吃完後她又像照顧孩子似的,拿著帕子給他擦擦嘴角。
就在這時候,斐承晟卻道:“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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