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嚇,李掌櫃差點尿褲子了。
他繼續哆哆嗦嗦道:“大人饒命,我說,我全都說。其實小人的玉佩沒丟……”
這話說完,眾人又是一陣喧嘩,議論聲不止。
原來李掌櫃的玉佩沒丟,這麼說來,的確是誣陷人家小娘子了。
接下來,李掌櫃便將玉佩從懷裏掏了出來。
“荒唐。”
王縣令擰著眉頭說完這兩個字,李掌櫃更是嚇得不行。
立馬磕頭道:“大人饒命啊……”
他可不敢把他跟李滿倉的事告訴給縣令,要是被新上任的縣令知道,他跟李滿常合夥誣陷人,就是為了人家一間小小的雜貨鋪,那他還不得挨幾十大板。
到時候李滿倉那邊也得對他恨之入骨。
思及此,他踉蹌著站起來,一咬牙捧著玉佩放在了縣令的案幾上。
“小的不報官,驚擾了縣老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他的聲音很低,外麵的人基本上聽不出來他說了什麼。
至於縣衙的師爺以及一眾衙役,也一個個一副聞所未聞的模樣。
王縣令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就知道這些人是見慣了上任縣令收受賄賂,再次惱羞成怒。
“來人,把他拖出去給我打十大板,退堂。”
說完,又將玉佩扔給了李掌櫃,轉身去了後堂。
……
秦知意是聽阿喜說了縣衙的事。
聞言她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吩咐阿喜去忙自己的事。
看來新上任的縣令是個好的,最起碼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是在為百姓做事。
她翻完賬本,不經意地瞥向對麵的雜貨鋪。
雜貨鋪的門關了好一會兒了,這會兒才又打開。
麗娘從裏麵出來,又將東西一一擺放。
此時的麗娘與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她麵若桃花,膚色紅潤,就連眼神裏也綻放著奇異的光彩。
忙完之後,又將秦平安從裏麵推了出來。
夫妻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起來恩愛如初。
她知道,小夫妻的矛盾總算是化解了。
這是那些時日的事……她倒真的希望隻是麗娘缺銀子,又要給秦平安醫腿才走投無路,不得不出賣身子。
往後這小夫妻能好好過日子,便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秦知意挪開視線的時候,麗娘已經收拾好了雜貨鋪的東西。
此時看著那站在櫃前忙碌的秦知意,暗暗捏緊了帕子。
秦知意的確幫她解了圍,但她才不信這個女人是真的好心。
之所以幫她,無非是想抓她的把柄,好有朝一日,殺她個措手不及。
這麼一想,麗娘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她那日住客棧,怎麼就那麼不小心?難不成真的被她給撞到了?
想到那天晚上她跟李掌櫃做的事,再聯想到秦知意就住在隔壁,已經忍不住惱羞成怒了。
這個女人一定是想趁機欲圖不軌,想伺機破壞她跟相公的感情,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突然她又想起一件事,好像有好一陣子她都沒看到姓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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