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斐承晟就站在了這群人麵前,衝著他們道:“從現在開始,酒樓的主子就是我和秦姑娘了,當然,酒樓盤下來我們不會一下子開張,酒樓工作是要先做好的,在此期間就看你們的表現,能留的人我自然會留下,偷懶耍滑的人,自覺走人。”

他一句話說完,麵前站著的掌櫃的以及夥計,個個麵麵相覷。

從他們臉上的愁容可以看出來,對於換了新東家,他們心中也是忐忑。

掌櫃的忙討好道:“新東家能給我們一份糊口飯的工作,我們自然會盡心盡力。”

其他七八個夥計一聽,也立馬跟著附和。

唯獨兩個廚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也不情不願的跟著說了一句。

這兩個分別叫吳東寶、吳承建,全都是李吳氏的侄子。

兩個人自幼就好吃懶做,早些年念過幾天書,原本家裏是指望著考個童生什麼的,可兩人根本不是學習的料。

後來又去外麵幹活下苦力,但三天兩頭就往家跑,即便是家中地裏的活,兄弟倆也時常約了喝酒,能避則避。

好不容易找了份能偷了又能吃好的工作,他們當然不願意走。

可是換了新東家,這不是自己姑父了,他們當然有些不爽。

不過新東家說他們能留下來,這也讓他們燃起一些希望。

而且他們姑父還說了,這鄉野莽夫做不了幾天生意,等著酒樓生意越來越差做不下去,他們姑父就還會再把酒樓收回去。

等到時候他們還是吃香的喝辣的,絲毫影響不了半分。

兩個人擠眉弄眼,這份心思早就被秦知意跟斐承晟看透,李滿倉見此情形也按照合約說的那樣,取了碎銀子,給幾人發工錢。

兩個廚師一個月的月銀是三兩銀子,至於掌櫃的,一個月一兩五百文,其他夥計幫廚就更少了,一般跑堂的是八百文,最低級的幫廚則是五百文。

眼睜睜的看著李滿倉發放完工錢,李滿倉其實也有些肉疼。

雖說夥計不多,但是這麼些人,也要了他不少銀子。

秦知意就更是覺得可笑,兩個窩囊廢廚師,居然一個人三兩銀子,拿著銀子不做事,酒樓不倒閉才怪。

眼看他發放完畢,秦知意在這個時候出聲了:“李家掌櫃的,這酒樓我們盤下了,地兒也就成了我們的,您要是想留下喝一杯,恐怕得改天了,等我們開張,再來光顧。”

李滿倉心知這是趕他走,把銀票翻來覆去的數了一遍,這才踏實一些。

隨後客套了一句:“那是自然我就先走了,等你們開張的時候提前知會一聲,我一定光顧。”

看著人離開,秦知意也才變了臉色。

她站在櫃台前,看著麵前的一排排夥計。

“知道你們之前的工錢不高,雖說我新店開張缺人,用你們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但我這個人寧缺毋濫,想在這裏混工錢的,趁早走人,免得我趕出去,傷了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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