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一直都備著肉幹,這些肉幹本來就能儲存很久,放在卷軸裏也不怕受潮,還能隔絕空氣,不誇張地說,保存個十年八年都是可以的,不過雛田很嫌棄這些肉幹,說這些肉幹是“磨牙棒”,頂多就是煮湯的時候用一些,所以還有很多。

“肉幹我倒是有很多,不過你不是不愛吃嗎?”

“我好餓。”

雛田說著,便起身在床邊的衣櫃裏翻找起來,鳴人再次懵逼。

“你不是餓了嗎?怎麼跑去翻櫃子去了?”

“我先去洗個澡,身上太髒了。”

雛田翻出一套睡裙,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隻留下鳴人在房間裏撓頭。

“吃飯之前還要洗澡?”

忍者可沒有洗幹淨身體再吃飯的習慣,畢竟忍者經常要外出做任務,經常要在野外露宿,還要經曆戰鬥,洗幹淨身體再洗澡這種事太過奢侈,所以哪怕是再愛幹淨的忍者,也沒有這種習慣。

以雛田以前習慣,現在就該坐在桌邊吃起來了,根本不可能先去洗個澡。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鳴人百思不得其解,幹脆就不想那麼多了,自己先坐下,拿起一根肉幹放進嘴裏咀嚼,外麵吊著長長的一條,嚼碎一點咽下一點,然後將肉幹往嘴裏嗦一點。

半個小時後,雛田穿著粉色睡裙,抱著一套黑白相間的睡衣走了進來。

睡裙輕薄,裏麵什麼都沒有,能夠地看到雛田曼妙的身姿,以及那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

咕咚!

鳴人吞下嘴裏的肉幹,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吞咽聲音比之前的聲音都要大。

還不等鳴人仔細端詳,雛田就已經把手中的睡衣丟了過來,罩在鳴人頭上。

“水已經給你放好了,你也去洗洗,髒死了。”

“啊?哎,哎!”

鳴人抱著睡衣,忙不迭地點頭,屁顛屁顛地跑進浴室,剛準備脫衣洗澡就猛地反應過來。

“哎?我這麼高興幹什麼?我有病吧?”

鳴人抽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讓自己清醒過來,進入浴缸。

本來鳴人身上也沒有多髒,隨便洗了下就穿著睡衣走出浴室,輕車熟路地返回自己的房間,剛想關上門,但就在房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刹嗎,他猛地頓住,心中升起了一股如果自己關上門就會失去什麼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得非常沒有道理,但作為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人,鳴人幾乎下意識就選擇相信了直覺,猛地推開房門,大步走行雛田房間,將門一推開,一個醇香濃厚的酒氣便撲麵而來,眼前的場景好懸沒把鳴人的眼珠子瞪出來。

雛田竟然在房間裏喝酒,從小到大鳴人都沒見雛田喝過酒,現在卻一杯又一杯地往嘴裏灌。

此時的雛田,身披薄紗,麵起紅霞,兩眼迷離,朱唇微開,有說不盡的萬種風情,鳴人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大步走進去。

雛田正準備喝下一杯,手腕卻突然被一隻手抓住,她抬頭一看,見是那張熟悉的臉,展顏一笑,風情更甚。

“鳴人君,你……洗好啦?”

雛田的舌頭稍微有些不利索,口齒不是很清晰,但這反而又給雛田增添了幾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