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清的眼睛都一亮,“成,我帶票去!”
“不帶也行。”衛菁菁說:“請人吃飯就是請人吃飯,哪有收票的道理?”
譚清“切”了一聲,想起什麼似的說:“我可不是白吃白喝的啊!你現在生了兩個孩子,日子估計緊著呢,雖然我們也不算是什麼朋友,我也犯不著為你著想,可是真白吃白喝說得過去?再說了,我說給你票也沒說帶錢啊!你買東西還得自己花點錢呢!”
她說完之後就出去拿工具了,還直擺著手,留下一個堅決的背影,“可別說了啊!耽誤我幹活!”
衛菁菁聽了譚清的這一番話,是更加哭笑不得了,她像是對趙小蘭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說:“譚清人還挺好的嘛。”
床上的趙小蘭是聽進去了,她的心情也因為譚清那幾句虎言虎語變得有幾分明亮。
趙小蘭虛弱的說:“那時候,是譚清救了我。”
她是怕衛菁菁介意譚清的話太直接,心裏不舒服,所以才把這件自己難以啟齒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喵喵尒説
衛菁菁聽了之後又走到了趙小蘭的床前,她的手溫柔地從趙小蘭的脖頸撫過,那上麵還清清楚楚地有幾道繩子的勒痕。
她第一時間就看見了,不過沒敢問,趙小蘭主動提起那件事,她還不說她幾句?
而且小蘭居然是譚清救下來的,這個認知讓衛菁菁對譚清更加刮目相看了,她想著後天的那頓飯她一定要好好做,要做頓好飯來感謝譚清。
衛菁菁在趙小蘭的耳邊說:“就你最傻,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準再尋死覓活的,道理我就不說了,你自己不是也說過很多?”
以前的趙小蘭,雖然也處於一時的困境,但是她一直都是相信自己可以走出來的。那個時候衛菁菁是真心為趙小蘭樂觀積極的心態所折服。
所以她現在也用趙小蘭以前的態度,來勸服趙小蘭自己。
趙小蘭看著衛菁菁一臉認真和擔憂,還有那藏在衛菁菁眉宇裏的心疼和難受,她自己的心裏都跟著愧疚起來。
她知道衛菁菁才生了孩子沒有多久,又是剛剛從城裏趕回來,本來該是好好休息的時候,卻因為她的事情一副怎麼趕都趕不走的樣子。
都是為了她。
她又在衛菁菁的提醒之下想起了自己以前說出過的“豪言壯語”,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趙小蘭露出一個淡淡的笑,點了點頭,“我曉得。”
衛菁菁這才真正放心,她想學著陸征平時安慰自己的樣子去伸手去摸趙小蘭的頭卻被趙小蘭給迅速躲開了。
於是她打趣:“走路不利索,躲得倒挺快。”
趙小蘭被她說的本來心裏就輕鬆一點了,聽了這句話更是連臉都不自覺一紅,小聲說:“我髒。”
她自己都數不清自己多久沒有清理過自己的身子了。
隻知道自從知道那件事情之後,她就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渾渾噩噩,一直到了今天。
“傻姑娘。”衛菁菁重新把手放了過去,她的手軟軟熱熱,在趙小蘭的發上輕輕地揉了好幾下,又點了一下趙小蘭的額頭,“我怎麼會嫌棄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趙小蘭呀!”
趙小蘭的眼淚又不由自主地下來了。
不過這次不是羞愧,不是難堪,而是感動和溫暖。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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