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這讓陸征心裏很急迫地想要提醒她,可是,話到了嘴邊了,他卻又覺得害羞了。
“怎麼了陸征?”她直起來了上半身,纖細的手臂摟緊了陸征的脖子,一雙杏眼跟春天的水兒似的望著他。
男人被她一個眼神看得心底都柔軟了,他的手托著她的臀往上一提,聲音沙啞,“媳婦,你忘了件事。”
說著,他輕輕地在那軟綿綿的地方捏了一把。
衛菁菁嚶嚀了一聲,把他的手拿開,忍不住不好意思地提醒他說:“咱們說好了,要隔天才行,哪有人每天都做那事的?”
昨天讓陸征放肆了一把,她今天又忙了一天,別的都還好,這個腰是真的有點不行了。
陸征捏捏她的鼻子,“我說的還真不是這個。”
然後他的眼睛愉悅地彎了起來,笑話她,“是誰在想?嗯?”
不過不說還好,被她這麼一說,他還真就起了那方麵的意思,陸征拚命克製,才稍微冷靜了一點。
衛菁菁被他說得紅了臉,嗔怒著問:“那還有什麼?”
她還差點還脫口而出:“那你捏我屁股做什麼?”
陸征也不藏著掖著了,“今天輪到你送我禮物了。”
他的脖子都要紅了。
這麼些年,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他向來不主動提的。
有時候是不想,有時候是知道輪不上自己。
不過這個人是他媳婦,是給了他足夠多的偏愛的媳婦,
衛菁菁恍然大悟,然後彎起了唇角,“你看見了?”
“嗯。”陸征微微點頭,眼神期待。
雖然他能猜出來是什麼。
衛菁菁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等著啊,我這就去幫你拿。”
她說著就站在了床上,踮起腳尖,把那個鞋盒子輕輕拿了下來,抱在了懷裏,一雙眼睛笑得跟月牙兒似的,唇邊的梨渦淺淺。
陸征現在才深深覺得,酒窩為什麼叫酒窩呢?
因為它真的能醉人。
她打開盒子,放在了他的麵前,期待地問:“怎麼樣?喜歡嗎?”
陸征才把視線從她的臉上挪開。
鞋盒裏麵躺著兩隻白色的球鞋,幹幹淨淨的,漂亮精致。
他認得這個牌子,它叫做“回力”,是現在時興的牌子,躺在供銷社的玻璃櫃裏麵。
現在在他的麵前。
“喜歡。”陸征把鞋子又仔仔細細,萬般珍惜地收了起來,然後輕輕把女人帶入了懷裏,輕輕嗅著她發梢上他熟悉的茉莉花香。
這樣一雙鞋子,是他一個泥腿子從來沒有想過的。
土地裏不適合穿這麼純白的鞋子,他要帶著她,帶著他的一雙兒女,快點到城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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