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既能開脫自己爹娘的罪名,又能在陸征麵前詆毀衛菁菁,豈不是一舉多得?
“我從不打女人。”陸征的語氣冰冷如冰窖,他手不自覺地握緊了。
阿菁貪圖他的那點糧食?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大的笑話了。
林夏一怔,陸征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但是她卻莫名地覺得十分可怕,她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然後一咬牙,又飛快地向陸征奔了過去。
陸征看見穿的花枝招展的林夏一臉“獻身”的樣子向自己跑來,心裏犯惡,連忙往旁邊一閃。
林夏本來想抱住陸征的,但是一下子撲了個空,撞到了陸征後麵的大樹上,她“哎喲”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現她的額頭已經流血了。
“陸征,你敢打我?”林夏不可置信地抬頭,她腦子裏嗡嗡響,她覺得自己可能都腦震蕩了。
陸征瞥了她一眼,“你自己想不開不是嗎?如果下一次再讓我聽見你說阿菁任何不好——
“你想斷哪條腿,自己挑。”
他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林夏呆呆地坐在原地,頭還在流血,裏麵的人也押著她爹娘出來了。
林隊長夫婦無一不是一副破敗無神的樣子,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他們眼睛裏的認命,尤其是張翠花,她的嘴上還被貼著一根黑膠帶。
林夏心一驚,再也顧不了頭上的痛,向著那邊跑去,沒跑兩步剛才頭上的眩暈就加重了,她用力地撲在了地上。
“呸!”林夏一邊吐泥一邊艱難的哀求。“警官,衛團長,這事有隱情的,你們別抓我爹娘,不是他們做的。”
“哦?”衛遠途站在了林夏的麵前,蹲了下來,一雙深邃的眉眼緊緊的盯著她,“苦肉計?”
她頭上的血還在流,配著她一臉的泥巴,再搭上她今天特地穿的綠衣裳紅褲子,看著滑稽搞笑極了。
衛遠途沒忍住笑了一聲。
真像洋人那邊的小醜。
林夏看見衛遠途的笑,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她壓根就不知道這是嘲笑,心裏還覺得有點溫暖。
她哭著說:“是陸征打的,他心裏有鬼,怕我說實話,所以才打我。”
衛遠途若有所思地說:“你說陸征打你,有證據嗎?陸征可是早就走了的。”
“而且他心裏有鬼,什麼鬼?能否說來聽聽?”
林夏張開嘴巴飛快的說:“陸征他是喜歡我的,這些糧食都是他自願給我的,我和爹娘都沒有半點關係!他可能反悔了,就去城裏報警了,剛剛惱羞成怒還打了我!”
說著,還落下幾滴眼淚,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衛遠途淡淡地說:“報警的人是我,是我發現不對才報的警,你說陸征打你,我不信。”
他起身,對後麵還在等他的警察說:“她也知道這件事,把她也銬上!”
林夏這下是徹底發蠢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一切為什麼都和曆史裏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她眼尖地看見衛遠途手裏的舉報信,她認得那個字跡,心裏一喜:“團長!我能將功贖罪嗎?我知道舉報信是誰寫的!”
衛遠途這次沒有停下了,連回頭看她一眼都覺得蠢到了自己的眼睛,他邊開車門邊說:
“那挺好,你知道這舉報信是誰寫的就說明你和這舉報行也有關係,誣陷誣告軍官是違法的,罪加一等。”
他說完門一關,“開車。”
他坐的車和押他們一家三口的不是一輛,他也不想和那群烏煙瘴氣的人坐在一起。
林夏這人衛遠途算是了解透了,一個自作聰明的蠢貨罷了。
不要太好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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