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遠看到雲暖在思考,也不打擾她。他自己也在想江主簿和馬管家的話。

之前馬管家說是溫城無意間發現了他祖父留下來的手劄,從而知道了大楊村有銀礦的事情。可如果發現的人不是溫城,而是那個江主簿口中在隧道救他的女人呢?

想到這裏,楊清遠又有了新的問題,那就是祖父的手劄怎麼會被女人發現呢?

一般來說,手劄這樣的東西,祖父隻會交給親近之人。比如說,他的父親或者叔叔他們。

按此推斷,江主簿和馬管家背後的主子,很可能是楊家的故人,而且還是比較親近的那種。

可會是誰呢?

楊清遠一時想不太明白,不由皺起了眉頭。

雲暖回神來,正要和楊清遠說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時,就看到楊清遠好像被什麼事情困擾著。

於是,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問道,“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聽了雲暖的話,楊清遠回過了神來,然後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阿暖,我懷疑作坊的主人是楊家的故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哦,你為何會這樣說?”

“阿暖,是這樣的,我祖父這個人確實是喜歡寫手劄什麼的。可他的東西一向隻有親近之人才能動,而且這銀礦的事情,我祖父也確實提過一嘴。隻不過,我當時年紀比較小,沒有記住,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不管是對方是早就知道銀礦,還是通過手劄知道,這個人必定是我祖父比較親近之人。”

“照你這麼說,那溫城也是你祖父比較親近之人,說不定作坊的主人就是他呢?”

“確實也有可能,但你別忘了西北軍缺糧的事情。溫城是一個權力欲比較重的人,如果他有辦法解決糧草問題,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插手西北軍的軍務。”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這溫城看樣子可以排除在外了。現在,就看要怎麼查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了。”

“我看也不要等了,直接給馬管家吃粒真話丸再審,你覺得呢?”楊清遠看著雲暖,提議道。他已經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作坊的主子到底是不是楊家的故人。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雲暖點了點頭,同意了。如果沒有江主簿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給溫城解藥。

可現在,既然溫城排除了嫌疑,還是接著當他的活死人好了。

決定了,雲暖也不拖延,和楊清遠直接前往牢房,準備審人。

看到雲暖和楊清遠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馬管家的些錯愕,不明白他們為何會到大牢裏來。

“馬管家,我們又見麵了。”雲暖淡淡的看著馬管家,準備詐一詐他,於是說道,“我們剛剛已經問過溫城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作坊和銀礦的事情。”

“將軍醒了?”馬管家有些吃驚,怎麼也沒有想到雲暖會把溫城弄醒了。

“對啊,不然我們怎麼會再次來找你呢?”

聽了這話,馬管家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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