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問話,薛冰轉身看向三人,

“我就是,請問你們是…?”

三人中走在最中間的男軍人,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率先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葉菲莫夫。”

“葉菲莫夫?你是斯米爾諾夫教員的兒子?”

“是的!”

薛冰認真打量這男軍人的相貌,深眼窩,大鼻梁,確實和斯米爾諾夫教員有些像,伸出右手與對方握手,

“葉菲莫夫你好,我剛才還在想著怎麼聯係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斯米爾諾夫教員是當初薛冰和林子喬的老師之一,雖然這些年大家沒有聯係,但在去年薛冰準備過來的時候,林子喬就動筆給原來比較要好的幾個教員寫了信。十封信發出去,八封信石沉大海,隻有兩個人給了林子喬回信,這葉菲莫夫的父親斯米爾諾夫就是其一。

葉菲莫夫笑的非常陽光,

“七天前接到你們要來的消息,把我父親激動壞了。天天囑咐我,讓我早些來這裏等待。”

想到老教員,薛冰也挺想念的,

“斯米爾諾夫教員身體可好?”

“挺好的,他已經退休了,住在幹休所,天天和一群老頭下棋釣魚。”喵喵尒説

“看來他生活過的不錯。”

“托國家的福,他過的確實很好。”

他這話並不假,蘇國退休幹部的待遇是非常好的,住房免費,醫療免費,並且很多物資都是特供。有些特殊職業者國家還給提供特殊待遇的療養,讓一些特殊國家羨慕的不得了。

“斯米爾諾夫教員住的地方離這裏遠不遠?我想去探望他。”

“不急,我先送你們去招待所,等你們休息好了,我親自帶你過去。”

薛冰笑著看向葉菲莫夫,

“你真是為我想的太周到了。”

“應該的!我父親的命令,必須把你們照顧好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斯米爾諾夫總會回憶起年輕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在華國期間,他與那邊很多人都成為了好朋友。

當初突然被招回,是他們這些人都沒有想到的。

有很多教員趁著在走之錢,把一些珍貴的資料都留在了那邊,可也因為這,回來後他們受到了製裁。他當時因為有事不在,躲過了一劫。

這些年,斯米爾諾夫雖然回來了,但還會時不時的想起當年的一些事,有些友情,是他永遠也忘不掉的,真正的友誼是沒有國界限製的。

所以這次林子喬聯係他,他非常的高興,最近這幾年,兩邊的關係有所緩和,大家聯係一下也不錯。說不準在他有生之年,還可以再去華國看看。

看到薛冰他們那麼多東西,葉菲莫夫也沒問都是什麼,就在薛冰的同意下,聯係了一輛車進來,給拉走了。

看著車走,薛鵬在薛冰身後拉了拉她,

“小姑,我剛看見有人監視咱們。”

薛冰點頭,“我知道,先不管他們,咱們先辦正事。那些人在莫斯科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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