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林子喬也說不太好,

“老師,我也不知道你該調到哪裏去,反正我覺得你該換個地方工作了。”

趙元培眯了眯眼睛,他了解林子喬,林子喬不是個會亂說話的人,之所以說今天這些話,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說清楚一些,是不是你聽到什麼小道消息了?”

林子喬搖頭,

“沒有,你們那麼高的位置都沒有小道消息,我這一個搞科研的能有什麼小道消息?”

“那到底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別磨嘰?”

林子喬臉色有些為難,

“老師,我講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和我溫叔現在都不適合在學校幹了。至於具體幹什麼好,我也不知道。他那邊我不方便說,有空你和他說一聲吧。至於調不調的隨你們,我就是做個提醒。”

這話說的,讓趙元培有些坐不住了,自己的位置還好,溫爭鳴的工作是想動就能動的?

“你講話能不能別雲裏霧裏的?把話講清楚一些。”

“老師,我講不清楚。”

林子喬也知道自己這樣說話很沒有說服力,可他真的講不清楚。想了想,他低聲說道:

“老師,我這麼和你說吧,從小我和別人有些不同,就是一要有大事發生了,我就會做噩夢。

我兩歲多的時候做噩夢,讓我家躲過了大旱災,我四歲多做噩夢讓我家躲過了鬼子進村。

可後來鬼子投降了,我還是一直做噩夢,沒辦法,我家就賣了地搬來了北平。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老家成了戰場,我家又躲過一劫。

林子喬說這個,趙元培倒是信了大半,林子喬有多早慧,有多自律,沒有人比他這個老師更清楚。

“你繼續說。”

林子喬湊到趙元培耳邊,聲音更加低的說道:

“從半年前我又開始做噩夢了,夢中還出現了你和我溫叔,以及很多人,具體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出事。我想過來提醒你,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事。夢這個東西玄之又玄的,我怕我說了你們也不信。

可我不說,你們對我這麼好,我又感覺有些虧欠你們。

這眼看著又過一年了,我也不敢再拖了,再拖下去我怕你們沒時間應對。”

這段話把趙元培整的心都懸起來了,

“那我幹什麼能夠安全?”

“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少擔任些重要的工作會相對好些。其實最安全的就是退休回家啥也不幹,可咱們都年紀輕輕的,也不能全回家歇著吧?”

“咱們?你的意思你也會不安全?”

林子喬攤手,

“咱倆是師徒,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你有事了,我能好嗎?

再說我既然做了噩夢,肯定就和我家有些關係。但具體的事情我也看不清。

這一天天不是東事,就是西事兒的,我是真保不準,哪件事會找到自己身上。”

趙元培被林子喬說的一臉沉重,他拍拍林子喬的肩膀,

“如果咱們中真有人出事了,要盡可能的保全好自己。咱們隻有外麵有人,才能照顧好對方的家人。”

林子喬點點頭,

“英雄所見略同,咱倆想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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