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蒙子,錢串兒,你們倆還有閑心在這裏耍嘴皮子呢?這大旱的天氣,別人家都趁著早晚去地裏挑水澆地,俺聽說你倆天天在家裏睡大覺,有這回事嗎?”
胡瞎蒙連連搖頭,
“沒有的事兒,俺也是天天去地裏挑水澆地的,您這話是在哪聽到的?這絕對是別人在造俺的謠。”
錢串也連忙否認,
“東家,您肯定是聽錯了,俺除了兩天腰疼沒去澆地以外,其餘的時間都去了。”
林錦文淡定的擺擺手,
“你們倆澆不澆地和俺沒啥關係,隻要到了時間,你們按時交上租子就行了。”
“唉,別啊,東家,今年這大旱的天氣,俺們就是再澆水,它也收不上來多少啊,俺們欠你的租子,能不能稍微緩一緩?”
林錦文看向錢串兒,
“咋緩?你想緩到啥時候?要知道你家大前年的租子還拖欠著呢。這一年加一年的,你想咋還?
要俺說如果你交不上租子,這地你就別租了,到外麵找份長工幹,幹好了還能有點剩餘。
你說你這租了地,又不好好種,欠著俺的租子拖著不想還,怎麼地,想賴賬不成?”
“沒有沒有,東家您別多想,俺家是真困難,俺娘常年趴炕,俺爹又摔壞了胳膊,這個您應該也知道,俺真不是故意欠著租子不還的。”
林錦文白了錢串兒一眼,
“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麵上,這地俺早就不租給你了。你說你爹那麼勤快一個人,咋就生出來一個你這樣的懶兒子?
那土地是有靈性的,你要好好伺候它,它也會回報你的。”
坐在左側上首的老者點頭接言,
“東家說的這話在理,那土地你多對它好一分,它就會多回報你一分。”
胡瞎蒙撇嘴,
“你可拉倒吧,就今年這天氣,到現在一滴雨都沒下,你就是再伺候它,它還能給你變出往年那些糧食來不成?”
“你……”
老者氣得吹胡子瞪眼,
“那大旱是外因!俺說的是在同等的情況下,勤快人就比懶人有收成。”
“那咱就看看,今年你家能不能交上糧稅,然後再還上東家的租子!”
“你……”
老者被胡瞎蒙噎的說不出話來,今天大家之所以都來這裏,一個是商量請道長求雨的事情,另外一個就是想找東家商量商量,今年年頭不好,能不能給大夥減免些租子。
這時候坐在老者下手的一個中年漢子說話了,
“五叔,你別和一個彪子置氣,因為他氣壞了身體不值當!”
接著他看向林錦文,直言道:
“東家,其實俺們今天來,就是想找你商量這件事的。你說咱們地裏眼看著沒了收成,您這邊能不能鬆鬆手,給俺們大夥減免些租子?”
有人開了頭,周圍站著的人也立刻跟著說話了,
“東家,開開恩吧,今年地裏的收成,俺看著最多收不上來兩成,就這點糧食,好幹啥啊?”
“對啊東家,俺家還等著今年新糧下來,去給俺兒看病呢,可就現在這樣,俺兒的病是不指望了,可這一家人也得留個活命的口糧不是?”
“東家,開開恩吧!……”
一時間,下麵大夥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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