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喵喵尒説
這熟悉的聲音,是寒鴉。
頓時,麵具男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兩眼迸射出了希望的光,扭過了頭,求救般地望向寒鴉。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他可憐兮兮的眼神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寒鴉的手上沾染了不少斑駁血跡,臉上的麵具不知在何時不見了,冷峻的臉上印著不少已經幹涸的零星血花,深色的衣飾也因染了血而呈現出一片褐色。
他自動無視了麵具男遞來的目光,眼裏仿佛隻有殷寧一人。
“少夫人,都已經清理完畢了,該走了。”
殷寧察覺出了寒鴉和麵具男之間的端倪。
“你認識他?”她撤走了架在麵具男脖頸上的武士刀。
聞言,寒鴉極淡地掃了麵具男一眼,僅一秒就撤回了視線,搖頭:
“不認識,但見過幾麵,他構不成威脅。”
麵具男:“……???”
不認識?那和他做了幾年‘同事’的人是誰?是狗嗎?
還有什麼叫‘構不成威脅’?他明明很強好吧!
寒鴉向來沒有什麼情緒波動,殷寧沒從他剛剛的回應裏察覺出什麼不對勁,於是半信半疑地點了下頭。
“東漓呢?”
“少夫人放心,東漓小姐和您的……朋友,已經被安全的送回去了。”
殷寧沉沉闔上了眼,像是鬆了一口氣,緊握著武士刀沒有鬆開過片刻的手指緩緩舒展開來。
咣當一聲,這把沾滿了鮮血的刀從她的指縫滑落在地。
“走吧。”
殷寧轉過了身,寒潭般沉寂黑暗的瞳眸毫無感情地掃過遍地的屍體,像是不知疲憊的殺戮人偶,走向黑暗的甬道。
*
離開了這棟黑暗的大樓。
殷寧揚起了下顎,刺眼的陽光鋪灑在了她的臉上,可那雙渾濁晦暗的瞳仁依舊沒有恢複清明。
她垂下了眼眸,繼續邁開纖長的腿,朝著前方走去。
可出現在她視野裏的畫麵卻突然一旋,像是超出了負荷一樣,整個人後仰著朝地麵墜去。
然而,在殷寧向後墜去的那一瞬間,一雙手臂從身後攬住了她的腰。
接著,一個沾帶著清冽雪鬆氣息的溫暖懷抱包裹了她。
殷寧努力想要睜開眼,看清抱起她的人是誰,可她的眼前卻隻有一片無窮無盡的黑暗。
司衍抱著懷中的少女,看著她像是快要枯萎凋零一樣的蒼白容顏,收緊了環抱著她的手臂。
晦暗的藍眸毫不透光,似有暗潮湧動,磁性幽沉的嗓音低迷回蕩:
“我不會再給你自由了……”
每一次,他給予她的自由,換來的都是她遍體鱗傷。
讓他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不顧自己的性命、一次次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她自己投入危險中。
他寧願把她變成一隻籠中雀。
至少這樣,她就不會再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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