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潑硫酸的前例,顧虞沒有貿然行事,全然當做沒聽見,繼續處理文件。
假如是陸燃霆,他敲不開門,必定會打電話給她,如果是別人,她沒必要開門,甚至這門是她最後一道防護。
“咚咚咚……”
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響起,顧虞的心也緊跟著收縮起來。
雖然心知這人開不了這扇鍾炎重金定製的門,但這人都能在半夜三更進璨星,還能來到三十二層……
顧虞手心裏已經蘊滿了冷汗。
她拿起手機,撥打陸家的電話。
時至深夜,沒人接通電話。
鈴聲自動掛斷,顧虞強自鎮定時,眼前的手機突然閃現到電話界麵。
綠色和紅色出現。
接或不接。
顧虞麵無表情,因為打來電話的人是鍾炎。
與此同時,她的門口傳來同樣的鈴聲。
破案了。
外麵是鍾炎。
顧虞真是狠狠無語了瞬,接通電話。
“你幹什麼?”
“我想和你聊聊。”
鍾炎的聲音傳來時,顧虞當即給了一聲嗤笑,既是不屑,又是嘲諷。
“聊什麼?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嗎?”顧虞冷聲質問。
手機裏傳來鍾炎著急的聲音。
“有!”
“以前你不是最想去坐車兜風了嗎?我帶你去,我們現在就去。”
顧虞麵上浮現一抹冷笑。
這件事她記得。
前世她整整六年的所求。
在她嫁給陸燃霆之前的六年,她一直頂著鍾炎未婚妻的名號,苦苦追尋他。
鍾炎是私生子,對京都公子哥的圈子極為渴望,所以就拚了命的想要融入,甚至拿第一,以證明自己。
飆車,是公子哥兒們最熱衷的熱血舉動。
鍾炎尤甚。
而她因為常常跟在鍾炎身後,也對飆車極為熟稔,用那群紈絝的話來說,她飆車的時候比鍾炎都瘋,就為了讓鍾炎對她另眼相看。
然後,她成了飆車第一的那個。
鍾炎反倒被擠到了邊兒上。
知道她想做他的副駕駛,鍾炎就偏不,每晚副駕駛上換一個女人,就是不帶她,隻為了報複她成了飆車第一的那個。
哪怕她已經完成了和鍾炎的賭約,成為了飆車第一的人。
可現在,是六年前。
她雖然曾經纏著鍾炎過,但並沒有纏到鍾炎不耐煩地跟她立下賭約,隻要她拿到第一,他就把副駕駛讓給她的底部。
結果鍾炎主動找上門來,要把副駕駛給她,顧虞徹底笑了。
笑曾經的自己,還笑現在的鍾炎。
他憑什麼認為她還稀罕他的副駕駛?
“晚了,鍾炎,我不需要。”
曾經那個滿眼愛意的顧虞早就消失了,在鍾炎高傲不屑的時候,現在的這個,隻恨不得把鍾炎剝皮拆骨。
“我聽說你今天被人潑了硫酸?”
手機裏又傳來鍾炎的聲音,顧虞笑意微頓,眉眼處泛上冷峻。
“是你?”
她質問,語氣裏已然匿藏了殺意。
門外的鍾炎一無所覺:“你出來,坐上我的副駕駛,我告訴你。”
顧虞唇角微落,眼眸裏盡是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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