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多有名氣?你給我們說說嘛!書呆子,啊不對,大俠!”派蒙都快好奇地心癢癢了,拽著行秋的衣服哀求起來。
聽到大俠二字,行秋嘴角微揚,“他呀……”
……
“跟天偶寒夜累含色(sei)飆(biu)過,歪就朗夠留地僧偶飆(biu)雲方~
風雨累嘴剛,某累分把清影蹤,天紅海闊內與偶,好微彬~
雲亮偶則呀僧把給放縱愛既有,呀微怕有呀天微迪鬥~”
天衡山頂,雲霧之間。
下方就是繁華無比的璃月港。
有一男一女兩道身影隱約顯現。
女人有著一頭冰青色與白色的漸變色長發,精致可愛的俏臉帶著些許傲嬌,她的眉間印有一道玄妙的仙紋,平添了幾分仙氣與高貴。
但那朱紅色的眼影卻破壞了這種可愛,讓其看起來有了一絲矛盾的霸道之感。
她身穿青白二色的仙袍,如鶴羽一般的披風在身後搖曳,一雙修長勻稱的大長腿裸露在外,竟比仙袍更加雪白耀目,而大腿外側的鶴紋更是十分惹眼。
比起女人,男人的穿著就十分簡單,一身亙古不變的月白長衫,手裏折扇輕舞,俊美的臉上帶著幾乎不曾有過的放肆的笑意,嘴裏還唱著讓女人完全聽不懂的歌。
這個人自然就是季清歌了。
“你到底有完沒完,唱的什麼東西,難聽死了!”女人似乎在強忍著什麼,一張精致的臉憋得青一陣紫一陣,終於忍不住怒罵而出,總算把季清歌給罵得停了下來。
靠坐在山巔的季清歌哈哈一笑,在別人麵前,他永遠都是那麼瀟灑隨和,波瀾不驚,唯獨在她麵前,怎麼開心怎麼來,就是要氣她就是玩兒。
“真是不懂音樂啊,留雲借風,你的品味真差。”季清歌嘲諷道。
沒錯,這個女人真是三眼五顯仙人之一,逍遙仙,留雲借風真君。
留雲借風真君的俏臉頓時布滿寒霜,“你品味好,你高尚,你懂,你大度,那你倒是把我的仙草還給我啊!”
“切,真小氣,還惦記這事兒呢。”季清歌聳了聳肩,“話說,你非要找我來幹嘛?”
“你還好意思問我?”
留雲借風真君那銀鈴般的聲音帶著薄怒,“你瞧你幹的好事,把我的申鶴拐去當你的店員也就算了,可你這個老板就是這樣當的?當個甩手掌櫃,讓她一個人忙裏忙外?季堂主,你好大的威風啊!”
季清歌微微一笑,“我這不是在幫她嘛,再說了,想要看申鶴融入塵世不是你希望的嘛。”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常年生活在奧藏山之中,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且她又是孤辰劫煞,本來就夠可憐了,你這樣甩她一個人在那裏,很容易出事的你知道不知道!”
她一把抓起季清歌的衣領,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打不過,她真想按著季清歌的腦袋在地上敲三下。
季清歌攤了攤手,嘴角掛著欠揍般的笑意,“若是你覺得我的做法很不妥,你隨時可以把她從養生堂帶走,我不會阻攔。”
沉默片刻,留雲借風真君還是鬆開了手,雖然她不喜歡季清歌的做法,但不得不承認,在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可以和人類熟練交談,且還多了幾個十分要好的朋友。
哪怕她遇到了困難,都會有人教她如何做,看著申鶴的成長,她心裏既高興,又有一絲難受,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離自己遠去。
她心裏有一種矛盾的感覺,她曾雲遊四方,指點過的人不在少數,其中就為申鶴最為與她相似,若申鶴不是凡人,她是真想將申鶴留在身邊。
可申鶴終究是要回歸凡塵的,所以才有了現在這種矛盾的心情。
而見季清歌下猛藥讓申鶴被迫快速接受後,這種失去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這才找他來對峙。
可把申鶴帶回奧藏山?
她又不能這麼做,這樣與她的本意相悖。㊣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好啦,別生氣了。”
季清歌笑了笑,“咱都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對我還不了解嗎?過去的恩怨就算了吧,喏,這個給你。”
說罷,季清歌手掌一翻,一個錦盒出現在手中,“就當作是我送給你的賠禮了。”
“哼!你以為隨便拿一點破爛就能收買本仙?你做夢呢!我跟你說,我們兩個的恩怨不可能完!”
留雲借風真君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一把奪過了錦盒,當即打開,然後就愣住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一臉無辜望著季清歌,煞是可愛,
“靜……靜神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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