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蟲穀中妖霧大盛,當陳玉樓感覺到不對之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雖然仰仗著一身輕功,閉氣而出,險之又險地逃出蟲穀,可是毒氣從眼睛而入,人是逃出來了,一對招子卻賠了上去。陳玉樓昏迷數日,期間一直高燒,好幾次徘徊在生死一線間,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聽見有一個人在他耳邊說話。

“陳玉樓,天生五感過人,可惜在雲南遇險落了傷殘,後號陳瞎子。”

等等...這是誰?他在說什麼?是在說我嗎?難道我產生了幻覺?

“陳玉樓,你可知道鷓鴣哨在黑水城一戰也落下終身殘疾,你們此生再沒有相見的機會了。”

“至於你自己,此生再無複起之望,你從此隻能以陳瞎子名義窮困潦倒地了此殘生。”

什...什麼?陳玉樓一驚,差點坐起身來、可惜身上軟綿綿的全無力氣,眼前什麼也看不見,被剜去眼球,雙眼處依然可以感覺到撕心傷痛,念及鷓鴣哨,以及在不久之前才身染瘟疫死去的紅姑娘,陳玉樓頓覺心口一陣劇烈疼痛,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他又再次陷入昏迷。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放佛聽見那把聲音對著他說,“陳玉樓,你會甘心嗎?你不會。看在你一直開倉放糧,行善積德的份上,老天再給你一次機會,去吧。好好把握。”

聲音虛無縹緲,亦幻亦真。

看來,我真的要死了吧?死前還做夢了。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鷓鴣哨……

鷓鴣哨!

陳玉樓吼這鷓鴣哨的名字,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的冷汗。眼前,是記憶中的陳家大宅,一切都那麼熟悉,可是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對。

是了,我的房間,陳玉樓翻身下床,這房間是他十五歲之前一直住的地方,在他成年後,他就沒再在這裏睡過。

我怎麼…回來了?之前發生的一切,難道是做夢嗎?如果是夢,那真是好長好長的一個夢呢。

陳玉樓揉了揉額頭,突然,一個少年衝進了他的房間,擔憂地看著他,“小少爺,您怎麼了?是做了噩夢嗎?”

陳玉樓抬頭一看,眼前居然是縮小版的花瑪拐,看著大概隻有十來歲,臉上稚氣未脫,正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花瑪拐一直是陳老把頭的心腹,從小就跟在老把頭身邊,因為父親一直不認可陳玉樓,因此陳玉樓對花瑪拐也看不順眼,在前世,瓶山之行前,陳玉樓對這個家仆向來是愛答不理的。

可是現在……㊣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是拐子?”,陳玉樓顫抖著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睛還好好地長在臉上,雖然是半夜三更,但在一片黑暗中,他依然可以清晰視物。

我沒瞎……

這是夢嗎?還是說,之前發生的瓶山之行,才是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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