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到太子的腦袋上時,她心裏忽然湧起一個念頭——如果她趁人不備悄悄的推兩針麻藥,劑量夠大的話,太子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隻要太子一死,她和江如藺如今的所有麻煩都將迎刃而解。
她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使勁甩了甩頭把這個想法從腦袋裏甩了出去,若無其事的繼續針灸。
一想起這個從她腦海裏一閃而過的主意,她的心髒就不由得怦怦直跳,打從心底裏覺得有些後怕。
要是為這麼一個人背棄了自己當初學醫的初衷,那實在太不值了。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她一根一根的把銀針拔下來,又請那兩位太醫給太子診了脈,確認太子安然無恙後,她才留下方子起身出去。
高公公急忙跟上來,問道:“縣主,殿下的病情如何了?”
“殿下的脈象跟常人無異,既沒有外傷的痕跡、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我想殿下應該是憂思過度,導致食不下咽、夜不安寢,這才把身子拖垮了。照著我的方子吃兩天藥,應該會見好的。”
“有縣主這句話奴才就放心了,否則皇上問起來,還真不好交代呢!”高公公鬆了口氣,掩唇笑道。
麗側妃雖然跟她不對盤,但也照慣例給了她一份厚厚的診金,讓人好生把人送出去了。
朝以禾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回頭等太子醒來,自然有別的太醫繼續為他調養,可沒想到兩天之後,太子府深更半夜的派了人來。
鄭岩急匆匆的敲響了他們臥房的門,回稟道:“……奴才聽來的人說,太子這兩日病的更重了,您開的藥怎麼也灌不進去。方才太子殿下還抽搐了一陣,要不是有太醫在跟前及時穩住,隻怕…….伍2⓪.С○м҈
太子府也讓人進宮給皇上報信了,再則就是派人來請您過去看看。”
朝以禾緊蹙著眉頭跟江如藺對視了一眼,心裏的疑慮更深了幾分。
江如藺給她倒了杯熱茶,沉聲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說不好,表象上看起來,太子的身體康健的很。雖然的確有些病診脈是診不出來的,但也不至於連藥也灌不進去。我懷疑……太子是在裝病。”
“裝病?”他冷笑了一聲,譏諷的笑道,“難為太子這份聰明才智,皇上罰他,他便裝裝病使一出苦肉計,說不準皇上一心軟還真就饒過他了。”
朝以禾小臉緊繃著,徐徐說道:“他想耍什麼手段是他的事,我隻怕他還打著別的算盤,萬一他借機汙蔑我,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倒是,可有法子戳穿他?”
她頭痛的扶額,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好對策,裝睡的人叫不醒,裝病的人也治不好。
見她犯難,江如藺的狐眸微微眯起,壓低聲音道:“我倒是有個主意,興許能成……”
她聽他微啞的嗓音把他的計劃說了一遍,眼睛驀的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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