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眼睛一亮,將信將疑的打量著他們:“兩位貴人能幫我救我家公子?”
“不如您先說說看。”朝以禾親手倒了杯茶,緩緩推到他跟前。
興許他是看他們不像壞人,也興許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死馬當成活馬醫,老管家啜飲了兩口水說道:“我們家祖上就是做珍珠生意的,公子能幹,接手家裏的產業後買賣越做越大,前些時候在春寧州開了家分號。
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孝敬孝敬官府原本也是應當應分的,可這一個月下來,閆知府已經要去將近兩萬兩銀子了,還把老夫人生前留給公子的那枚鴿子蛋大小的珍珠給搶去了。
我們公子一時氣不過,就爭辯了幾句,可姓閆的竟讓人把我們公子抓了起來!”
老管家抹了一把眼淚,顫顫巍巍的跪下重重的磕了個頭:“兩位貴人,要是你們能搭把手救出我家公子,我們必有重謝!”
“老人家起來說話。”江如藺沉吟了片刻,問道,“做珍珠生意的……府上可是金陵李家?”
“是……貴人您識得我家老爺?”
“隻是聽過貴府的大名,聽說李老爺樂善好施,當年鳳家軍從金陵借道,糧草供應不上,李家捐贈了幾千擔軍糧。”
老管家連連點頭,急聲道:“是是是,是有這麼回事!難不成貴人是鳳家軍的人?”
江如藺不置可否的笑笑:“這麼說來咱們也是一家人了。閆知府夠不長眼的,怎麼連你們李家也敢得罪?”
“唉,我們家到底是商籍,知府大人想拿捏我們還不跟鬧著玩似的?又有句話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們也隻有忍氣吞聲的份兒了。”
江如藺沉吟了片刻,輕撚著手指道:“這事我自會盡力去辦,老人家安心等我消息就是。老人家在哪裏落腳?”
“就在前頭東街的珍珠鋪子裏。”老管家感激涕零的擦擦眼淚,起身跪下便要磕頭,“多謝兩位貴人!我們公子的性命就全仰仗您了!”
他把老管家攙扶起來,讓下人好生把人送出去了。
朝以禾不忍的歎息一聲,問道:“你打算怎麼救?閆知府恐怕沒那麼容易鬆口,得想個對策才行。”
“娘子,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我比姓閆的又豈止大了一級?對付他還要什麼對策?
走,為夫帶你逞威風去!”
江如藺拖著她的手大搖大擺的往府衙走去,剛走到門口,一個衙役就斜著嘴擋在他們前頭。
“站住!你當府衙是菜市場啊?豈是你想闖就闖的?你們是幹什麼來的?”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裹著風的巴掌‘啪’的一聲抽在衙役的臉上,抽的他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瞎了你的狗眼,連本官都敢攔!叫你們知府親自來見本官!”
撂下兩句話後,他就牽著朝以禾大搖大擺的往廳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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