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打量了一會兒,沉聲道:“因為中毒的時間太久,我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既然閣下信得過我,我必定會盡力一試。隻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就……先以一個月為一個療程吧,一個療程後看情況再調整治療方案。”
他扶著桌子站起身,拱手深施一禮:“多謝縣主。”
朝以禾虛托住他的胳膊,說道:“你不必謝,我的診金可不便宜,一個療程一百兩。”
他輕笑著掏出一隻錢袋遞給她,溫潤的笑道:“在下早就備好了,縣主這一手好醫術,別說一百兩,就算三百兩也是值得的。”
她也不推辭,把錢袋收起來後給他寫了一張方子:“這副方子是調理身子的,眼下你的身子骨太弱了,真要是解毒我也不敢下猛藥。你先照著吃三天,三天之後我再來。”
“多謝。”
朝以禾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院子。
侯在門外的小廝見她出來趕緊迎了上去,比原來更恭敬了幾分:“縣主,您什麼時候再來?到時候奴才去接您。”
“三天之後。你叫什麼?”
“奴才菘回。”
“有勞你了,菘回。”
上了馬車後,朝以禾打開那男子給她的錢袋,卻發現裏麵裝的竟然是金子!顛了顛估摸著應該是一百兩上下。
她說的一百兩是一百兩紋銀啊,這人竟給了她黃金!
她仔細打量著錢袋上的花紋,不由得對這男子生出幾分好奇。
但仔細想想,京城裏有權有勢的人家多了,既然對方無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又對她沒有惡意,她也沒必要偏打聽出個所以然來。
菘回把她們送到醫館後就告辭了,朝以禾剛下了馬車,慕懷章就從對麵的醫盛堂三兩步衝到她跟前,怒氣衝衝的攥緊了拳頭。
她笑著福了福身子:“兄長,好久不見。”
他緊繃著臉沒好氣的說:“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你跟你夫君一個比一個沒良心!”
“這話怎麼說?我哪裏招惹兄長了?”
“你可知道,得知你死在了清懷縣時我有多擔心?江如藺眼巴巴的跑來求我,讓我幫他打聽你的下落,我心裏惦記著你,起了一嘴的燎泡,恨不得把所有的人手都撒出去找你!
可你倒好,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也不懂得給我送個信兒!江如藺更過分,讓我幫忙的時候倒是客客氣氣的,用不到我了就連句話都沒有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東西!”
見他漲紅著臉罵了一通,朝以禾心裏卻一陣感動,像流淌過一股暖流順著心髒延伸到四肢百骸,她認真的行了個禮:“都是我不好,讓兄長擔心了。”
“哎別別別……”慕懷章趕緊止住話音側身躲開,一下子偃旗息鼓,“我……我也不是衝你,歸根結底都得怪江如藺!不過不管咋說,你能回來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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