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些白藥,反正平日也用得上。”
朝以禾望著眾人熱情洋溢的臉一時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連擺手笑道:“多謝諸位的好意,但你們實在無需這樣,回頭真有身子不適的時候再來就是了。”
“不行不行,我們就要買!給我來兩瓶白藥!”
“對對對,我也要,我要治頭風的!”
她勸的口幹舌燥的,大夥還是執意要買點什麼,平心而論,前世今生兩輩子加起來她也隻碰見過強賣的,還沒見過強買的。無奈之下也隻能勉強答應了,撿了些又便宜又常用的藥賣給她們。
婦人們歡歡喜喜的走了,緊跟著又進來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確認了朝以禾就是去賑災的那位娘子後,二話不說扔下一錠銀子,緊跟著扭頭就跑,她讓鳳羽去追,硬是沒把人給追回來。
止鬆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嘿嘿傻笑了兩聲說道:“師父,您現在就跟廟裏的菩薩似的,坐在這兒不動都有人給您扔銀子。”
朝以禾好笑的橫了他一眼,把銀子丟到他手裏:“好好收起來,以後凡是大夥因為關照我多給的銀子都單獨放著,專門用來做慈善。”
他們正說著,一位小廝打扮的年輕男子邁步進來,向朝以禾行了個禮:“您是清懷縣主嗎?”
止鬆抱著一隻瓷罐子走到他跟前,笑道:“要是來給我師父送銀子的,扔到這裏麵就是。”
“啊?”小廝一頭霧水的眨眨眼睛。
朝以禾笑罵著把止鬆推到一邊,歉意的笑笑:“抱歉,我徒弟胡說的,您別往心裏去。您找我有事嗎?”
小廝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說道:“我們爺身患舊疾,看了不少郎中都不見好,聽說清懷縣主不但醫術高超,更有一顆仁心,我們爺便想請您過去給他看看病,隻是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動您的大駕。”
“做郎中的就沒有把病人拒之門外的道理,小哥容我收拾一下醫箱,我這就跟你同去。”
“多謝縣主。”
她禮貌的頷首,從止鬆手裏接過醫箱,就帶著鳳羽跟那小廝出去了。
小廝把她們迎到停在門口的馬車上,一行人一路往城外的方向走去,足足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馬車才在京郊的一座宅子前穩穩的停下。
順著漢白玉鋪的路往後院走去,朝以禾驚訝的發現,這奢華的宅院裏竟然養了不少家禽、家畜,什麼雞鴨鵝、豬啊狗啊的應有盡有,看起來倒不像個人家,反倒像農場似的。
小廝看穿了她眼裏的錯愕,便笑著解釋道:“我們爺就喜歡自個兒動手養這些,說比外頭買的好吃。眼下入冬了,您要是春天來,還能看見院子長的綠油油的菜苗。”
“你們爺倒是……跟普通的富戶人家有些不太一樣啊。”
“您這話倒是沒說錯。清懷縣主您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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