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以禾苦笑了一聲,搖頭歎息道:“看來我們家跟太子是結下死仇了。”
“你知道就好,朝中不少大臣都追隨太子哥哥,你們可成了太子一黨的眼中釘了!以後小心著點吧!”
“多謝公主。”
長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咬了兩口桂花酥故作淡然的說:“你要是真想謝我,就幫我一個忙。嗯……現在入了秋,各府都秋獵遊山,我本想約你跟江參領同去,可跟你們在一塊便顯得我很多餘了,不如……你把新科狀元也叫上吧,人多熱鬧些。”
朝以禾戲謔的看了她一眼,掩唇咯咯直笑。
“你笑什麼?本宮好心好意的來提醒你,你連這點小忙也不肯幫?不許笑了!”長寧緋紅著臉,伸手就要去捂她的嘴。
她趕緊躲閃開,強忍著笑意道:“幫,我也沒說不幫啊!隻是我夫君傷的厲害,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下不了床了,公主能等得起?”
“廢話!我又不是明天就要咽氣了,有什麼等不起的?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可不許糊弄我,得用心幫我辦才行!”
“好好好,我記下了。”
長寧這才滿意的坐回去,一抬眼看見她含笑的眼睛,臉上的紅暈便又暈開了幾分,像春日裏盛開的桃花一樣。
送走長寧後,各府來探望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到了,有些關係親近的便進去陪江如藺說了幾句話,還有些隻把禮送來,問候了一下就起身告辭,饒是這樣,應酬完這些人也已經時近黃昏。
朝以禾正跟紅黛核對著各家送來的禮單,說話間,鄭岩急匆匆的快步進來。
“夫人,有位貴人來探望郎君,正在偏門下轎。貴人讓奴才把這個給您和郎君看。”
說著,他雙手呈遞上來一枚玉牌,上麵刻著一個‘湛’字。
她打量著玉牌,眸色沉了沉,那天在鄉陽酒樓的時候,她在長寧身上見過相似的信物,雖然花紋有些不同,但一看就是出自一家之手的。m.X520xs.Com
那來的貴人是哪一位?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走偏門?
她想了想,起身迎了出去。
夕陽與月亮交替著,院子裏已經點起了照亮的燭火,昏暗的光線下,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負手而立,他身上披著一件玄色鬥篷,黑壓壓的遮住了半張臉,但從露出來的下頜線和薄唇依然能看出幾分矜貴和倨傲。
朝以禾飛快的把他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邊,不動聲色的福了福身子:“不知道來的是哪位貴客?臣婦有失遠迎。”
那人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摘掉鬥篷,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額角貼著的紗布更平添了幾分病態的陰騭。
她心裏緊了緊,麵不改色的淺笑著望著他。
他略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淡淡的說:“江夫人不打算請本宮進去喝杯茶?”
“原來是太子殿下,臣婦有失遠迎。隻是殿下身份尊貴,可寒舍的茶都是前些年的陳茶了,怕汙了殿下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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