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軍們隻當看不見,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眼看劉少等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了,江如藺才示意護軍們把他們拉開。
他拱手沉聲道:“諸位今日受驚了,先各自回去歇息吧。這事幹係重大,皇上定會親自過問,刑部是一定要傳諸位去問話的,到時候大夥照實直言就是。”
眾人紛紛點點頭,有幾個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朝以禾,忍不住問道:“朝娘子,子泉兄的傷如何了?”
“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但他傷到了筋腱,能恢複成什麼樣子還說不好。”
眾人唏噓了一陣,個個都為他惋惜,各自商議好了打算回頭去醫館探望他。
江如藺擺擺手,示意護軍們把餘下的人押入刑部大牢。
劉少身上的麻藥勁兒還沒過去,想死狗一樣被人拖拽起來,他不服氣的咬著牙低吼道:“我舅舅是兵部尚書!你們如今怎麼把我抓進去,回頭就得怎麼把我放出來!”
押著他的護軍不耐煩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一顆沾著血的槽牙從他嘴裏飛了出來,他忿忿的止住了話音。
眼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江如藺一把將朝以禾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往朝江庭院走去。
她臉頰緋紅的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哭笑不得的說:“我隻是脖子上劃了道小口子,腿腳還利索著呢,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喵喵尒説
他頓住腳步,站在寂靜的長街上,她才隱約感覺到他的手臂在微微發抖。
“夫君……”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眉心緊擰著,又把她往懷裏抱了抱:“你可知道我有多後怕?要是雲大人的刀再鋒利些,或是他割到了喉嚨,那你現在怕是都不能好端端的跟我說話了。”
她揚臉對上他眼底翻湧的緊張,勾住他的脖頸在他的下巴上輕輕烙上一個吻,聲調不由自主的緩和下來:“我也沒想到竟會鬧到這個地步,以後我再不敢冒險了。但無論如何,結果總是好的,隻是可惜了杜子泉,也不知道他的手……唔——”
話還沒說完,他就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長驅直入的舔舐著。
“自個兒都受了傷,你還惦記著別的男子?”
她乖乖的止住了話音,一臉人畜無害的眨巴著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饜悻悻的放過她,一路回了朝江庭院。
折騰了這大半晌,他們回府的時候已經時近半夜了,夏氏見她遲遲未歸,也擔心的睡不著覺,正急的在廳堂裏來回踱步,見她回來便趕緊迎了出來。
“以禾你可算……哎喲,這脖子上怎麼了?怎麼傷了那麼長一道口子?快,你的藥在哪?”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一看見朝以禾的傷口又變了臉色。
“讓婆母擔心了,我沒事,隻是點皮外傷。”
“你說的倒輕巧,衣裳上全是血!一定是江如藺這混賬羔子沒照看好你,回頭我再跟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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