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藺,你看著你祖母跟你下跪,難道你就那麼心安理得?你可知道誤以為你被燒死後,你祖母有多傷心?”
眾人一時都默契的安靜了下來,目光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來回打轉。
江如藺麵無表情的一攏袖,淡淡的說:“是祖母自己要跪的,不是我強逼的。”
“你……你好啊!當了官就連孝道都忘了!你可還知道你姓什麼?你對得起江家的列祖列宗嗎?”
說話間,眾人看向江如藺的眼神中已經帶出了幾分異樣,人群中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私語聲,無非就是指責江如藺不孝的。
朝以禾的眉心蹙了蹙,臉色不善的看著他們母子一唱一和的做戲。
江如藺才回京,又是風頭正盛的當朝新貴,有任何不妥都不是小事,要是真讓人以為是他德行有失,那就不好了。
她沉吟了片刻,趕緊擠出兩滴眼淚,哭的梨花帶雨的:“祖母和大伯這話是要冤死我們啊!我們哪是那種目無尊長的人?實在是我們不敢貿然登江家的門!
當初我跟如藺身陷火海,你們便以為我們死了,也沒派人搜尋搜尋我們的下落。等我們死裏逃生的回來後才知道你們連停棺七天的規矩都省了,直接下了葬,在江家的族譜上如藺也成了一個死人,我這個‘喪夫’的寡婦也分府別居。
如藺回京前,凡是你們來找我,不是跟我要銀子就是讓我去給你們看病,我隻當是祖母不待見我,不拿我當孫媳婦了,如何還能厚著臉皮去打擾?”
朝以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頓了頓才繼續哭道:“當初我孤身一人開起了這家醫館,被醫霸欺淩也好、被人誣陷我行事不正也罷,你們都沒遣人來過問。
現在如藺封了官,平安無恙的回來了,祖母和大伯卻肯貴足踏賤地,一進門還又跪又哭的,惹得不知情的人議論紛紛,我們正不知所措呢,就被大伯扣了一頂‘不孝’的帽子,我們實在冤枉啊!”
林氏的表情頓住凝固住了,眼圈裏含著的眼淚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好一會兒才訕訕的擠出兩句:“怎麼會這樣?你從江家搬出來後,我隔三差五的就讓下人來看你,還跟他們說,你要是缺什麼、少什麼就盡管回來告訴我。
那起子欠打的小人,他們竟一次都沒來嗎?”
她借著擦眼淚的工夫似笑非笑的睨了林氏一眼,眼底滿是譏諷,嘴裏卻驚呼道:“祖母還打發人來看過我?那怎麼……我進江府的門時,下人還說您不準我進去呢?”
“都是那群狗奴才不好,這才鬧出了誤會!如藺媳婦,祖母可是實打實的疼你啊!”
朝以禾擦擦眼淚,感恩戴德的用力點點頭:“祖母說的話我都信,可是在族譜上如藺已經是個死人了,原先公爹生前留下的田莊和鋪麵也都被您收了回去,我們怎麼好再以江家的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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