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聰慧,可畢竟你沒見識過她們那些肮髒的手段,所以你一定要更小心些。”
她就著他的手吃了兩瓣橘子,含糊不清的笑道:“我會留神的。”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前世那些宮鬥劇、宅鬥劇她也看過幾部,不至於任人宰割。
他們歇了一會兒,包婆子就進來回話說前麵已經擺飯了,他們換了身衣裳便一同往前廳走去。
“是……是如藺堂弟嗎?”
他們剛走到半路,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溫和的男聲,扭過臉一看,一個麵如冠玉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男子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江如藺,溫潤如玉的一笑:“如藺堂弟,這麼些年沒見,你的相貌雖然變了,但還能看出幾分小時候的輪廓。我是你裕祖堂兄啊!”
江如藺不動聲色的笑笑,跟他互相行了個禮:“堂兄。”
“這位是堂弟妹吧?我回來的時候聽下人們說了,我娘子不懂禮數,冒犯堂弟妹了,還請堂弟妹多多海涵。”說著,江裕祖拱手深施一禮。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客客氣氣的,朝以禾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是微微頷首淺笑了笑。
“今天鋪子裏有幾個鐵匠鬧事,我去料理他們了,沒趕回來迎候堂弟和堂弟妹,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必得多敬你們兩杯酒,聊表歉意。”
說著,他們已經走到了前廳門口,其餘的眾人已經圍坐在桌子旁邊了,他們三個也趕緊落座。
曾氏橫了朝以禾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出身不高,架子倒不小,還讓我們這麼多人等你們!沒規矩!”
江裕祖低叱道:“你少說兩句吧!”
“好了好了,隻要咱們能一家團圓,等一等又怕什麼?如藺他們是今兒的主角,自然是要壓軸出場的,裕祖媳婦你也別說嘴了。”林氏笑著壓了壓手。
朝以禾的眉頭跳了跳——這兩句看似是在幫他們說話,實則是暗示大家,他們是故意遲到的。
這老太婆,老了也是杯老綠茶。
林氏含笑掃視著眾人,舉杯笑道:“如藺、如藺媳婦,你們這就算是回家了,以後要跟家裏人和睦相處。這頓飯就算給你們接風洗塵了,來,咱們一塊喝一杯。”
眾人紛紛舉杯,朝以禾酒量不好,隻稍稍抿了一口,酒水一入口她就忍不住詫異的微挑了挑眉。
酸酸甜甜的,竟然是葡萄酒!
曾氏把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盡收眼底,冷笑著揚聲道:“看堂弟妹的樣子,像是喝不慣這個酒吧?這可是從藩國進貢的,除了宮裏和幾個皇親貴胄的府上,也就咱們府裏有了,一斤價值百兩!
以後你可得多見見世麵,別見了什麼都新鮮,跟個土包子似的!”
朝以禾淡淡的勾唇,輕輕晃動著酒杯“葡萄酒雖然難得,但這酒的品質並不算好,好的葡萄酒講究香氣、色澤、口感,缺一不可。越是醇厚的酒越會掛杯,這玩意跟清水似的,也值得二堂嫂當個寶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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