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火勢越燒越旺的船,劃著船板往岸邊而去。
晚上的寒風一吹,朝以禾跟紅黛抱成一團直打哆嗦,冰冰涼涼的濕衣服貼在身上,凍得手腳都麻了。
足足過了將近兩炷香的工夫,他們才靠了岸,江如藺把她們安頓好,趕緊四處搜尋來幹樹枝點了個火堆,火堆燃起來後她們才感覺身上的寒意漸漸驅散了幾分。
朝以禾沉沉的吐了一口濁氣,仰臉疑惑的望著他:“剛才船怎麼一點就著了?你做什麼手腳了嗎?”
“找船板的時候我看見船上有十幾壇酒,就用酒把船從裏到外澆了個遍,就算燒不死他們也能拖延一會。這也不是久留之地,等你們身上的衣裳烤幹了咱們先找個客棧。”
紅黛心疼的望向河麵上燒的正旺的船,惋惜的直掉眼淚:“可惜了,咱們的行李全被燒了。”
“不要緊,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身上裝著銀票呢,為了以防萬一我用油紙包了,也沒有被水淹。隻要有銀子別的都沒所謂。”
她崇拜的望著朝以禾,眼睛裏直冒小星星:“娘子你太聰明了!還是您有遠見!”
“嗯,你誇得娘子很受用,明兒給你買好吃的。”
她們說笑了兩句,剛才壓抑的氣氛也漸漸消散了,天快亮的時候她們的衣裳才烤的半幹,太陽快出來也沒那麼冷了,江如藺便熄了火堆,攙扶著朝以禾找了最近的一家悅友客棧住下,他們夫妻倆一間,紅黛單獨住一間。喵喵尒説
洗過澡換了一身幹燥的衣裳,喝了兩碗薑茶後,朝以禾才感覺身上緩了過來。
折騰了一整晚,腦袋裏緊繃著的弦一鬆開才感覺到困乏,等他們睡醒的時候已經時近黃昏。
朝以禾去錢莊兌了張銀票,讓小二把飯菜送到了房間裏。他們正打算吃飯,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爭執聲,聽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她跟江如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推開窗子,一眼就看見一個水匪跟江有拉扯著,他們倆都蓬頭垢麵的,可見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以活命。
水匪快步跟在江有後麵,急聲道:“你現在想撒手不管?沒那麼便宜的事!我的兄弟們兩個被活活燒死了,還有倆都受了重傷,你拿銀子出來!”
他不耐煩的頓住腳步,沒好氣的低吼道:“你還有臉跟我要銀子?他們死了是他們命薄,跟我有什麼相幹?讓你辦的事你沒辦成,我還不知道怎麼跟大爺交代呢!”
“那我管不著,不給我銀子你就別想走!”說著,水匪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厲聲威脅道,“橫豎我們幹的都是殺人越貨的買賣,也不怕多你這一條人命!你自個兒好好掂量掂量!”
他急忙捂住水匪的嘴,倉皇的四下環顧了一圈:“你小點聲!喊什麼喊?銀子我有的是,但可不能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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