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也緊跟著出聲:“那也算我一個吧,咋說他也是咱們黃嶼村的人,他沒良心,我不能也沒良心。”
有了他們打頭,接著也有幾個村民開口稱願意照顧柳德福,大夥商議了一下,便決定每戶照管他七天,七天之後再換一戶人家,這樣一來大家都不會太辛苦。
段老大搓了搓臉,欲言又止的看著朝以禾,好一會兒才試探著說:“如藺媳婦,我知道他對不住你們一家子,可他已經這樣了,你就高抬貴手,別跟他計較了。你看……你能不能治治他的瘋病?”
朝以禾沉吟了片刻:“他這病不是從身體上得的,是他一下子受了太大的刺激,精神上出了問題。我可以給他開些藥幫他鎮定心神,但隻怕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心病還須心藥醫啊。”
“那也成那也成,能管點事總歸是好的!”
她點點頭應道:“回頭我把藥方寫好了給您送過去。”
朝大寬又跟她倒了幾聲謝,把柳德福攙扶起來往自己家走去,大夥唏噓了一陣也都陸陸續續的散了。
鬧了這麼一場,他們也沒胃口吃飯了,回家陪孫氏、夏氏他們聊了會兒天便打道回府。
回了縣城後,朝以禾把樊媽媽和紅黛叫了過來,問她們願意留在文善縣還是跟他們一同去京城。
紅黛是無論如何也要跟著她的,樊媽媽到底心裏惦記著女兒,不舍得走的太遠,便決定留下幫他們看宅子。
把家裏的事安頓好後,朝以禾又馬不停蹄的趕去了藥堂,一進門就看到那塊刻著‘杏林聖手,醫澤天下’的牌匾掛在正中央,在她的醫學院裏上過課的郎中和來看診的病人們紛紛笑吟吟的跟她打招呼。
看著大夥真摯的小臉,她心裏也十分不舍,跟眾人寒暄了幾句才把止鬆叫到後院。
如今止鬆也不是原來那個鼻孔朝天、啥也不懂的小藥童了,以他現在的醫術,看個頭疼腦熱之類的小病不在話下。
朝以禾眉眼彎彎的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不急不緩的說道:“師父要考考你,我問你,若是風邪入體,該用什麼藥?”
止鬆毫不猶豫的說道:“如果是陽虛引起的,可用苓桂術甘湯,要是同時夾有淤血,便該用桂枝茯苓丸;若風寒襲表,就得用麻黃湯了。”
她讚賞的頷首:“說的不錯。那如果病人腹痛,該怎麼處置?”
“可以針灸、按摩,也可以用參苓白術散和四神丸。”
“答得都對。止鬆,如今你的醫術雖然不敢說有多高超,但也算不差的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多去請教同行,跟你一塊在醫學院上課的那些郎中都很出色,他們一定會好好教你的。
做郎中一則要多見識些病患,二則要終生學習。我撰寫的那幾本書一定要讀透了,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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