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爭吵聲把桂花巷的鄰居都引出來了,還有不少跟著婦人來看熱鬧的,一時間眾人都對他和朝家的院子指指點點的,臊的關荊平的臉越漲越紅。
他緊咬著牙,一字一頓的低吼道:“你簡直不可理喻!你要是再胡鬧,我……我就休了你!”
“你說啥?”婦人怔了怔,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地哭嚎的更起勁了,“哎喲我真是活不了了——你們大夥都聽見了,這個負心漢要為了外頭的女子休妻!我瞎了眼,竟會嫁給你!我不活了……”
眾人看她哭的傷心,都不由自主的對她生出了幾分同情,個個鄙夷的翻白眼。
“真是造孽!挑撥的人家夫妻離心,也不怕遭報應!”
“男人每一個好東西!為了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連自個兒的發妻都不要了!”
“可別胡說,這戶住的婦人是醫澤堂的朝娘子!人家是實打實的教徒弟的,也不知道哪傳出來的閑言碎語,真是莫名其妙!”
眾人眾說紛紜的議論著,朝以禾緩步走出來正色說道:“荊平徒弟,扶你娘子進來說話吧。”
婦人一愣,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氣衝衝的瞪著她:“你就是勾引我夫君的賤婦?你還真敢出來啊?你這個狐狸精……”
關荊平拽了她一把,臉色不善的磨著牙:“師父讓咱們進去,你別再外麵給我丟人了!”
“你們做這見不得人的事倒不嫌丟人!哎你別拉我——”
他把婦人拉扯進去,跟在朝以禾後麵進了平時上課的東廂房。
朝以禾示意他們落座,不動聲色的問道:“徒媳貴姓?”
婦人不屑的哼了一聲:“你管得著嗎?鹹吃蘿卜淡操心!”
“她今兒吃了炮仗了,還請師父見諒。拙荊姓韓。”關荊平捅咕了她一下,急忙說道。
朝以禾微微頷首,不急不緩的說:“韓娘子,你看,這就是你夫君和其他郎中們平時上課學醫的地方。
荊平很刻苦,每日學了什麼他都記下來了,你隻要翻翻他的書冊,看看上麵的批注,便能知道他來我這到底是上課還是做別的什麼,與他同窗的郎中們也能為他作證。
作為師父,我很喜歡荊平,他謙遜好學,將來定能有所作為,但我對他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你今兒鬧這一場,我權當你是因為太在意荊平的緣故,我不跟你計較,但以後你要是再來鬧,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麵了。”
關荊平把書冊重重的砸到韓娘子跟前,沒好氣的說:“你自己看!看看師父的話可有假?我看書的時間都嫌不夠,哪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韓娘子的火氣似乎降下來幾分,可仍然將信將疑的反駁:“無風不起浪!要是她人品端正,你們又沒有逾矩的地方,好端端的咋能傳出那種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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