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小聲囁嚅著:“我沒想這麼多,我隻是想讓娘子安心,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攀附郎君的人。”
“你以為劃花了臉就能自證清白了嗎?日久見人心,你該做給我看才是!或者在你心裏,我是那種善妒不容人、不辨是非的人?”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紅黛緊咬著下唇,懊悔的垂眸,“是……是我太衝動了。”
朝以禾的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沉聲說道:“知道後悔了就好,以後可不許這麼胡鬧了。這幾天勤換藥,臉上的傷口不能沾水,也不能吃發物。我盡力給你醫治,但能恢複成什麼樣子就要看你的體質了。”
“多謝娘子。”
她疲倦的擺了擺手示意紅黛退下,靠在軟榻上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快到中午了,她揉了揉眼睛醒盹兒,忽然聽見外麵隱約傳來一陣啜泣聲。
她坐起身揚聲問道:“誰在外麵?”
不一會兒,樊芝蘭快步進來,恭敬的倒了盞茶水,隻是看她的眼圈還微微泛著紅。
她抿了幾口茶,打量著樊芝蘭的神色:“怎麼哭了?”
聽朝以禾這麼一問,她的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娘子,剛才張爺來過了,聽說您睡著就沒進來。他說……他說去我夫家問了那個死鬼才知道,我姑娘已經被他給賣了!
賣秀雲的時候他還灌了不少的貓尿,連他自個兒都不記得把姑娘賣給了誰家,秀雲現在還在不在文善縣都未可知呢!人海茫茫,我去哪找她啊!”
看她哭的傷心,朝以禾心裏也不由得有些發酸,便寬慰道:“慢慢找總能找得到的,回頭我讓人給羅婆子傳個信,讓她幫忙留意著,她吃這碗飯,消息總比咱們更靈通些。”
她抹了一把眼淚,搖搖頭苦笑道:“隻怕是不容易。算了吧娘子,看來是我們娘兒倆沒這個母女緣分了!我隻盼著她能跟我一樣好命,被您這樣心善的娘子買回去,隻要她平平安安的活著我就心滿意足了。”喵喵尒説
朝以禾也跟著歎息了幾聲,柔聲說道:“驟然經曆大喜大悲,你心裏一定也不好受,先回去歇著吧。”
“不不,我不用歇!承了您這麼大的恩情,我哪能偷奸耍滑的躲懶?娘子,您中午想吃啥?我給您做去。”
見樊芝蘭堅持她也沒再勸阻,手裏有活幹興許還能分散分散心裏的痛苦。
她想了想,說道:“隨便做點什麼吧,清淡些就好。”
“哎,我這就去!”
朝以禾望著她的背影,暗暗把這事記在心上了。
無論如何,她們主仆一場也是緣分,要是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午飯時,江如藺風塵仆仆的回來,他雙手背在身後,神秘兮兮的笑著快步進了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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