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不怕我這個小女子醫術不精,以後要是有頭疼腦熱的就來醫澤堂找我,咱們還是有再見的時候的。”
“女子咋了?我看小郎中的醫術比那些男子強多了!”
“就是,朝娘子又親和又溫柔,把病症說的清清楚楚的,我們就信得過你!”
“以後我家姑娘要是能有小郎中一半成器,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朝以禾笑彎了眉眼,忍不住叮囑道:“以後可不敢再亂吃野物了,尤其是那些吃腐肉長大的野狗,就算洗的再幹淨也有看不見的細菌藏在上頭。飯前要洗手,我教你們的七步洗手法都記下了吧?諸位才康複,就算要進補也不能補得太過,否則對身體也無益處。”
“我們都記下了!朝娘子,你救了我們西城的百姓,我們深謝您了!”
她連連擺手,直到上了馬車仍能看見眾人遠遠的相送。
馬車走出去沒多遠,止鬆就忽然勒住了韁繩:“籲——”
她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師父,師公來了!”
江如藺?
她的心髒突的一跳,急忙掀開簾子。
他身著一身幹練的粗布衣裳站在前麵,堅硬利索的下頜線帶著幾分天生的堅毅和矜傲,眼神撞在一起時,他倏而溫軟的一笑,眼波溫和。
看見他疏朗清雋的眉眼,朝以禾的臉部線條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幾分:“你怎麼在這兒?”
江如藺上了馬車,深不見底的眸子裏氤氳著星星點點的暖意:“聽說西城的時疫已經控製住了,我便猜著你該回來了。這幾天你定是沒好好吃飯,看著清減了不少。”
“是嗎?”她驚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他。
“走,回村之前先帶你看場好戲。”
他探出頭跟止鬆報了一個地址,馬車一路向前駛進了繁華的街市裏。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馬車緩緩停在街角,側前方是一座青磚蓋得院子。
朝以禾好奇的打量著:“”
他揚了揚臉,淡淡的笑道:“你看就是了。”
這時,院門被人從裏麵一腳踹開,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指揮著一群人烏泱泱的把家具、衣櫃、花瓶之類的東西扛出來,隨後還有人抬了兩具擔架出來,上麵躺著斜眼和刀疤臉。
男子朝著院子裏啐了一口,揚聲罵道:“髒心爛肺的王八羔子,你把我兄弟們害成這樣,還想把自個兒撇幹淨?你想的倒美!我告訴你,三天之後你要是不給我送去五百兩銀子,我把你屋頂上的瓦都給你掀了!”
慕正清踉踉蹌蹌的追出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看就是挨了打:“你們敢!青天白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把東西給我放下!”
“你還好意思跟老子提王法?你要是不服咱們就去縣衙打官司去,我正好想跟知縣老爺說道說道,我這倆兄弟是因為什麼殘的!”
。您提供大神煙簡的肥妻農女:將軍夫人要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