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記吃不記打的賤人,還敢算計老子?看老子……”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眼前一陣陣的暈眩,然後就兩眼翻白的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識之前,他又是詫異又是惱恨的瞪著朝以禾。
見他暈倒了,朝以禾渾身脫力的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讓情緒平緩了些。
打了這針麻藥,他橫豎也得一個時辰才能醒來,可外麵還有幾個歹徒再喝酒吹牛,想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隻怕比登天還難。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忖了片刻揚聲朝外麵喊道:“來個人,你們大哥讓你們給他送壺酒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幹瘦幹瘦的男子打著酒嗝推開門,不等他反應過來,她一針紮進了他的身體裏。
一開始外麵的那幾個人還沒當回事,可斜眼卻隱隱意識到好像有些不太對。
他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警惕的問道:“裏麵咋一點動靜都沒有?瘦猴為啥還不出來?”
另外一個人嗤嗤的笑了幾聲,醉醺醺的說:“那小子一定是縮在裏頭躲酒咧!”
“不太對,咱們大哥能讓他在屋裏看著?別是出事了吧?快,清醒清醒,跟我進去看看!”
那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慢吞吞的扶著桌子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往柴房走去。
其中一個剛推開門,就感覺脖子上被針紮了一下,然後眼前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斜眼和另外一個歹徒當即就醒了酒了,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凶神惡煞的盯著朝以禾。
朝以禾也沒想到他們會進來這麼多人,一支麻藥顯然是不夠的,她連忙從空間裏又取出一支注射器,可沒等她動手,斜眼就衝過來利落的鉗住了她的手腕。㊣ωWW.メ伍2⓪メS.С○м҈
“敢算計老子?手裏拿的什麼?”他掰開她的手,把注射器摳出來倒在地上踩了個稀巴爛,厲聲說道,“看看大哥和瘦猴他們還活著沒!”
另外一個綁匪應聲試了試他們的鼻息,見他們還喘著氣才都稍稍鬆了口氣。
斜眼啐了一口唾沫,一張嘴,嘴裏的腥臭味熏得朝以禾差點吐出來。
“看你就是個弱女子,沒想到竟還是個對手!唉,可惜大哥沒福,他們都暈了我也占個便宜,今兒我先來試試你的滋味!”
他把朝以禾拽到稻草堆裏,一手摁著她的手腕,一手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裳。
朝以禾頓時隻覺得血都涼了,使出渾身力氣拚命的掙紮著:“你放開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讓你生不如死!”
‘啪’的一聲脆響,斜眼不耐煩的甩了她一記耳光,冷笑道:“就憑你?你當老子是嚇大的?老實點!”
‘嘶拉’,衣裳領口被撕扯開一道口子露出白生生的肌膚,斜眼看的眼睛都直了,噘嘴湊到她的臉前。
“真白啊!來,讓哥哥親一口……”
酒臭直往她的鼻腔裏鑽,她厭惡的擰著眉死命的躲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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