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撲通’一聲跪到了朝以禾跟前,聲淚俱下的哭道:“郎中,求您救救我家二丫吧!她這個病要是再醫不好,旁人的唾沫星子也要把她給淹死了!”
跟她同行的男子賊眉鼠眼的打量了她一眼,梗著脖子吼道:“我們聽說醫澤堂的郎中醫術高超,特意從外縣趕來求醫,你們要是能治好我家丫頭,多少診金我們也出得起!可要是治不好,那就別怪我砸了你們的招牌!”
朝以禾不動聲色的跟慕懷章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了然的對視了一眼——這男子的態度哪裏是來求醫的?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她把婦人攙扶起來,淡淡的說:“跟我去後院吧,我給令愛檢查一下。”
“為啥要去後院?怎麼就不能在這兒查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家丫頭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男子急赤白臉的阻攔,說話很不客氣。
眾人有些看不過眼了,紛紛議論起來。
“你要是信不過醫澤堂的郎中就換一家看,何必說話這麼難聽?”
“就是,郎中讓你去後院自是有道理的,你問這麼多幹啥?”
“你到底是不是來看病的?不看就讓開,別耽誤我們!”
男子恨恨的瞪了眾人一眼,急聲反駁:“我咋不是看病的了?看她長的油頭粉麵的就不像什麼好人,我多問幾句犯了哪條律法了?咋?醫澤堂還有把病人往出攆的?”
眼看著眾人就要吵起來,朝以禾不動聲色的瞥了他一眼,說道:“讓令愛去後院是為了保護她的私隱,你這個當爹的連這個都想不到?難不成這孩子不是你親生的?”
“你胡說八道啥?我……去就去!你要是醫不好我家丫頭我再跟你算賬!”
男子悻悻的冷哼一聲,抱起小姑娘步履匆匆的跑去後院。
朝以禾讓女孩平躺到床榻上,給她診了診脈後說道:“把衣裳掀起來,讓我看看她的肚子。”
男子一聽,像隻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似的‘噌’的一下彈了起來,氣勢洶洶的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好啊!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看我女兒的肚子就是想趁機占她的便宜!你這個衣冠禽獸!”
她仗著身材肥胖又有力氣,輕而易舉的把男子撥到了一邊,鄙夷的輕嗤道:“她的病出在肚子上,我自然要看過才能判斷出是哪裏有問題。她既然進了醫澤堂,我就得對她的病負責!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希不希望我醫好她?若是你盼著她的病能好,你就滾遠些,別在這兒礙事!”
“你……”男子指著她張嘴正要罵,話湧到喉嚨裏又被他咽回去了,他冷笑著說道,“好,我就聽你的,你要是治不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朝以禾懶得搭理他,掀開衣裳輕輕按壓下去,她的腹部有柔韌感,像揉麵一樣,摸起來還有包塊。
“嘶——疼!”二丫疼的驚呼了一聲,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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