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吐了吐舌頭趕緊噤聲,揚起馬鞭抽在馬兒身上,馬車往縣城的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江如藺一邊把院子裏的柴火歸攏好,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朝以禾的臉色,見她眉心微蹙著,忍不住開口寬慰道:“我回來的時候聽了一耳朵你跟慕懷章說的話,要我說也不必心急,就算文石堂一時得意,也必定不是你們的對手。”
她搖搖頭,臉色微沉著說道:“倒不是因為這個,我心裏總有些不踏實,感覺像要出事似的。不新鮮的飯菜吃了尚且要鬧兩天肚子,更何況是藥?
我調配的麻沸散每一種草藥的用量都是仔細斟酌過的,文石堂賣的藥是什麼水準,我心裏也沒數,我隻怕百姓買了他家的藥吃出個好歹。”
他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暗暗把這事記在心上了。
七天之後,縣城裏傳來了好消息,在朝以禾的指點下,醫澤堂的麻沸散名聲大噪,‘有人模仿我的名,有人模仿我的藥’,這兩句廣告詞就連縣城裏的孩童都是張口就來,銷量比起從前不降反增,原本積壓的二百多瓶麻沸散一轉眼就賣的隻剩下十幾瓶了。
醫澤堂這邊的生意熱火朝天,文石堂麻沸散的價格一降再降,卻依然門可羅雀。
劉乃棋氣得臉都綠了,恨不得紮小人詛咒朝以禾和慕懷章。
慕懷章托白術給她送了些點心和幹果,東西太多了她也吃不完,給夏氏送了一些後,便包了一份打算送回娘家,算算日子朝大寬的傷口也該拆線了。
她一進門孫氏就笑的見眉不見眼的迎了上來,親親熱熱的把她拉到屋裏坐下:“我正想著這幾天去看看你,你就來了。”
“我帶了些零嘴來,您和爹還有弟弟一塊吃。對了,爹呢?”
“出去轉悠了,傷口才好就坐不住了,要不是我攔著,隻怕他都要下地裏收糧食去了!”
朝以禾點點頭笑道:“適量的活動一下也是好的,隻要別把傷口崩開就行。”
說著,她打開一個油紙包,裏麵包著精致的桃花酥:“娘嚐嚐好不好吃,要是您喜歡,以後我多買些送回來。”
孫氏一臉的欣慰,嘴上卻還嗔責著說:“你這孩子,又花這銀子幹什麼?家裏吃喝不愁的,何必買這麼金貴的東西?有了銀子你就該好好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醫澤堂的東家送來的,不花銀子。”
正說話的工夫,朝大寬叼著眼袋趿拉著鞋慢吞吞的踱進院子,揚聲喊道:“孩兒他娘,你把鋤頭給我找出來!”
孫氏翻了個白眼,扯著嗓子罵道:“鋤頭鋤頭鋤你個頭啊!你的傷還沒好利索呢,你自己心裏沒個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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