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村長一家子發瘋的事,別人看不出來,你還看不出來嗎?一定是以禾動了什麼手腳的緣故!
她給了村長家一些教訓,卻沒把人置於死地,算得上是雷霆手段菩薩心腸了,以後你若是回了那個虎狼窩,有這麼個娘子幫扶著你娘也安心,況且娘也是真心喜歡這孩子。所以……”
“娘,我定是不可能回去的。至於我倆的事……我自有打算。”
夏氏微微頷首,疲倦的輕壓著太陽穴:“行了,你去忙吧,隻希望你真的心裏有數才好。”
與此同時,文嫂已經幫朝以禾把草藥全都晾曬好了,看天氣不像要下雨的樣子,這幾天秋老虎又厲害,天氣熱得很,約莫明兒上午便能著手研磨藥粉了。
朝以禾先給了她半兩銀子的工錢,約定好餘下的半兩等活兒都幹完了再一並給她,她又一陣千恩萬謝。
忙碌了一整天,朝以禾渾身又酸又痛的出了一身的汗,她燒水清清爽爽的洗了個澡,從衣櫃裏翻找出一件湛青色的衣裳,素淨的顏色把她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皙了幾分。
這段日子她瘦了怎麼也得有十幾斤,雖然還是很胖,但臉上的肉消下去了一些,看起來五官也舒展開了。這具軀殼換了個芯子後,眉眼間的戾色消散掉,整個人便少了些刻薄相,反而多了些明媚。
她擦拭著潮濕的頭發,溜溜達達的轉到了屋後的那片空地上,上麵雜草叢生,稀稀疏疏的長著幾根野菜,四周原本是圍著籬笆的,可風吹日曬的也壞了,隻能勉強看得出一個輪廓。
她把頭發擦幹綰成了一個發髻,揣了兩塊碎銀子快步往杜子泉家走去。
在原身的記憶裏,杜子泉他爹杜老漢是村裏有名的匠人,不但精通木工活,還會編筐、圍籬笆。
“杜大叔在家嗎?”她站在院子門口輕叩了幾下門,揚聲問道。
一聽到她的聲音,杜子泉趕緊一瘸一拐的迎了出來,滿臉笑意的說:“嫂子怎麼來了?快進來坐。”
朝以禾看了一眼他的腿,疑惑的問道:“你的腿還沒好嗎?”
“原本已經好了,隻是前兩天幫我爹收糧食的時候不小心抻著傷口了。說起來還要多謝嫂子的藥,否則沒個兩三個月我怕是下不了地的。”
她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現在天氣還熱著呢,傷口反複可小心發炎。”
“嫂子說的是,隻是家裏就指著那一畝地的收成過日子,我若是不下地幫忙,我爹又忙不過了,糧食怕是要爛在地裏了,我爹一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朝以禾不置可否的頷首,暗暗把這事記下了。
此時,杜老漢也從屋裏出來了,見她來了也笑眯眯的招呼她坐:“如藺媳婦是來找子泉的?可是有事?”
“不,我想勞煩您幫我把我家院子後麵的籬笆修一修,連工帶料的我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您看這些夠不夠?”說著,她把那兩塊碎銀子掏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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