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肉才一入口便像在嘴裏化開了似的,肥而不膩、瘦而不柴,滿嘴都是細膩的肉香。
他的眼睛驀的一亮,急忙跟同伴們說:“這也太好吃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
孩子們一聽,紛紛爭先恐後的嚐了一塊,沒想到吃了以後不但沒解饞,反而把肚子裏的饞蟲全都勾出來了。
“要是天天都能吃到這個肉就好了!”
“天天吃?美死你!我一年能吃上一次就心滿意足了!”
“朝姐姐燉的肉咋這麼好吃呢?”
“你懂啥,我娘說了,朝姐姐是神女娘娘轉世,神女燉的肉當然好吃了!”
幾個孩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一大碗肉不一會兒就見了底。
他們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就連碗裏的肉湯都一人一口分著喝光了。
顯然他們是沒吃夠,但這些孩子都很懂禮貌,也沒再要求朝以禾再給他們盛一碗,高高興興的道了聲謝便簇擁著狗娃往家走去。
朝以禾望著他們說笑的背影,唇邊不由自主的勾起一個柔軟的弧度,拿著空碗進了院子。
剛從山上下來的江如藺把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他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以前朝以禾是最討厭這些孩子的,哪次碰見他們不是非打即罵?如今看來,她真是轉了性了。
他的眼神柔和了幾分,提著打的野兔子回去了。
朝以禾給夏氏也送了些紅燒肉和豬皮凍過去,夏氏慈愛的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誇,誇得她天上有地下無的,讓她都不好意思了,陪著夏氏閑聊了幾句才回家吃飯。
肉湯澆在米飯上,每一粒米都浸泡在肉香裏,混著肉一起吃到嘴裏,紮實的香味像在口腔裏炸開了似的。再配上拌好的豬皮凍,蒜香和辣椒油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又爽口又解膩,江如藺也忍不住多吃了半碗飯。
吃過飯後,朝以禾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和婆母不種地呢?隻指著打獵過日子未免太辛苦了些。”
他表情微妙的瞥了她一眼,不自然的說:“你忘了?我跟娘……不擅農耕,也沒少向鄉親們請教,可種的菜就是長不起來。院子後麵那塊地是村長撥給我們的,這些年不種糧食,漸漸的也就荒廢了。”
她了然的點點頭,心虛的錯開視線:“的確是我忘了,既然這樣,倒不如把地圈起來,養幾隻家禽牲畜什麼的。”
江如藺冷哼一聲,表情微妙的睨著她:“不是沒養過,成婚後,有一次娘叫你去喂雞,你不肯去,還下了耗子藥把那幾隻雞全都毒死了。”
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仔細在原身的記憶裏搜尋了一下,還真有這回事!
難怪以前江如藺這麼不待見原身,活該啊!
他們說話的工夫,村裏卻出事了,村長一家三口像瘋魔了似的,驚慌失措的滿村亂跑,還一本正經的說天上的雷公要打雷劈死他們,他們正在渡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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