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楊要暴走,何雨柱趕緊攔住他,

“別介,我再摸摸看!”

費了好大的勁,他終於掏出來一個小布包,打開一看,裏麵是一排極為精細的銀針,陽光下閃閃發亮,這是他在空間裏煉製的,說是銀針,其實就是不秀鋼的,他可不舍得用黃金去做,覺得太浪費。

經過天爐的錘煉以後,這套針的韌性已經到了駭人的地步,就是打個對折,它也不會斷,楊廠長一看何雨柱真的拿出了家夥,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剛才真快被他嚇死了。

“您看,我沒有忽悠你吧,花大價錢買來的,您瞅瞅,這質量~”

任何雨柱說的天花亂墜,楊廠長還是瞅了一眼,他不瞅不放心啊!

“行了行了,別吹了,你要給我紮針?”

“那不是廢話嘛,不給你紮針我拿他幹嘛!”

楊廠長大驚失色,

“往哪紮?”

“哪疼往哪紮!”

楊廠長聽了何雨柱的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嘴裏發苦,外人不知道,其實他還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害怕打針,他年輕的時候害過一場大病,中西醫結合輪著翻的給他紮針,最後身體上的頑疾是看好了,但是在心理上又增添了新病,現在他一看見針頭心跳就加速,感覺臀部肌肉都在收縮,他的心裏陰影估計科學家都解不出來。

“不紮行不行?”

何雨柱搖搖頭,

“您是虛火之症,體內陰陽失調,隻能以銀針度穴,把外邪排出體外,當然了,有藥材輔助的話,效果會更好,回頭我給你配副藥,保證藥到病除!”

陳慧芸見何雨柱越吹越沒邊了,實在無語的很,有本事你走兩步我看看?

何雨柱的話和李紅的診斷差不多,看來這小子還真學了點東西啊,楊廠長放心不少。何雨柱把銀針用白酒消消毒,就開始下針了,先是在虎口位置的合穀穴下了一針,這是從書上的批注看到的,合穀穴針刺後可以使針感向麵頰上和牙齒上傳導,治療下牙疼的效果較理想。

楊廠長以為會很疼,可是當何雨柱下針的時候,隻是有一點麻麻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絲絲爽感,這就很神奇了,沒想到這二半調子還真有兩下子,別說是他,就連陳慧芸都看的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接著何雨柱又在老楊的承漿、大迎、頰車、顴髎幾個穴位上摁了摁,那個痛感比較強烈,就在那裏下針,一頓操作之後,楊廠長就感覺嘴裏不那麼疼了,

“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幹什麼?”

“我看看你的輪胎——不對、是舌胎!”

媽的,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剛想誇你兩句你就現出原形了。雖然老楊心裏有點不情願,但還是照著做了,

“舌白有齒痕——領導你很虛啊!”

老楊一愣,

“什麼虛?”

何雨柱白眼一翻,

“腎虛唄!”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腎虛!”

“別不好意思,腎虛又不代表你不行了,腎虛又分好多種,你這是典型的腎陽虛——”

楊廠長聽的麵紅耳赤,急忙打斷何雨柱的話,對陳慧芸說,

“小芸呐,我跟小何同誌討論一些病情,你先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