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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已經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然後就被這一番的景象震撼到了!實在是太過邋遢了,和食堂一樣,這都是怎麼啦?難道窮就可以破罐破摔混日子?受罪的還不是自己個兒!
床上隨意丟著幾件何雨柱的工服,上麵全都是油汙,不是說秦淮茹在幫忙洗衣服嗎?看來她也沒有標榜的那麼好嘛。
床後的大衣櫃敞開著,裏麵亂七八糟的是何雨柱一年四季換洗的衣服,四方桌上油漬水托一片一片的,煤爐上的鍋裏還有沒刷的碗筷,都已經結了幹皮。
床頭靠窗的位置,一張古香的書桌,上麵擺著小盞茶壺,雖說有點地方掉了皮,但還能看得出來是老手藝的作品,皮實耐用。
四周牆麵經過時間的洗禮,已經變得灰暗不堪。
由於前主經常不關門,所以石板地上也浮著一層塵土,走過去都是腳印。
何雨柱直感頭疼,不過有一樣東西挺讓他出乎意料,屋裏竟然有一台收音機!雖然個頭很大款式老舊,好歹也算是一件家用電器。
中堂掛著一幅偉人的畫像和家人的灰白照片。
何雨柱不知覺的背起手來,靜靜的觀摩領袖的英姿。而他的思緒也已經飄蕩在了祖國大地錦繡山河上麵去了,胸中勾勒著今後的發展計劃。
“傻柱——”秦淮茹不請自來,進門看到何雨柱背著雙手在發呆,讓她愣住!這是傻柱?怎麼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甚至還有些壓迫感。
何雨柱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進屋也不知道敲門,沒禮貌!
看來是傻柱把她給慣壞了。
何雨柱轉過身看著秦淮茹,要說這寡婦長相確實不錯,風韻猶存的樣子,帶有一股子媚態,若有若無的挑動著男人的神經。
眼前這個女人作為母親她無疑是偉大的,但是,對於何雨柱她就是強盜。再精壯的男人被你無休止的索取也會被榨幹。正所謂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以前何雨柱怎麼忍受的不知道,但現在的何雨柱是絕對不允許的!
“有事秦師傅?”
秦師傅?傻柱何時跟我這麼疏遠了。
“呦,這話說的就外道了,姐不是過來看看你有什麼衣服要洗的嗎?正好一起洗了”秦淮茹眼神在屋裏瞟了一圈,假裝沒看到床上的髒衣服,卻是“不經意”間看到桌子上的飯盒,頓時眼睛一亮,好像已經聞到了香味。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表情變化,那真叫一個精彩,她完全可以出一本書,名字就叫演員的自我修養。
“傻柱,要不去我家一起吃吧,幾個孩子都有點想你了”秦淮茹腆著臉說。
是一家人想我的盒飯吧!
“不用了,今天雨水回來,我們兄妹一個星期沒見麵說說話,不想別人打擾”
“我能算別人嗎?雨水回來正好一起過來,人多還熱鬧,槐花昨天還吵著要找雨水玩呢”秦淮茹就是不打算放棄,肉啊,多香!
“改天吧,秦師傅,不送了”
“不是,傻柱,你聽我說,傻柱——”
連拉帶推把秦淮茹弄出了門外,何雨柱不想再浪費口舌,對於這樣的人是講不通道理的,何況還是女人,更沒道理。
站在門外的秦淮茹一陣失神,這是怎麼了?傻柱怎麼對我這麼厭煩呢?難道真的因為介紹對象的事?
對,一定是這樣的,看來這件事不能再拖了,不然傻柱非要惱死我不可。
“媽,傻叔家有肉”小當拉著槐花站在門口,期待的望著秦淮茹。
可她看著緊閉的房門,也是滿臉無奈,畢竟不是一家人啊。不過,等我把表妹介紹給傻柱,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這麼一想,秦淮茹感覺通透了。
“今天沒有肉了,回家吃窩頭吧”
“窩——頭,不好——吃”槐花口齒不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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