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頓時作恍然大悟狀:
“原來如此,母後既有此意,那孩兒回去,定也備上厚禮,親自送到公主府上。”
有人做愣頭青,五皇子樂得高興,亦跟著表態:
“大哥說得有理,作為東道主,總要盡一番賓主之誼,五弟我定也不能失禮。”
就這樣,原本隻是皇後和貴妃之間相爭,竟愣生生變成了大家搶著給樓絨絨送禮。
以至於最後,樓絨絨不僅收到了幾位有意爭奪王位的皇子的禮,就連殘疾的七皇子、病弱的九皇子,連帶那位尚且年幼的十四皇子都送來了禮物。
杜鵑給樓絨絨念完了禮單,問:
“主子,這些禮咱們是收還是不收,收哪位皇子的?還是說都不收?”
樓絨絨正翻看著陳景辭和風字軍分別傳來的情報,聞言抬頭笑道:
“不收?為何不收?既然人家滿心熱情想送禮給咱們,咱們若是不收,豈不是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
杜鵑一愣:
“主子的意思是……”
樓絨絨“啪”地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文書,笑得意味深長:
“自然是都收下,不僅收下,還要好生感謝幾位皇子,為表心意,還要由我親手寫一份感謝的書信,送往諸位皇子府上才是。”
杜鵑撓撓頭:
“那我等主子寫好信再去回報?”
一旁的春寒上去便給了自家姐姐一個爆栗,哭笑不得道:
“你還真以為主子要親筆給這些個酒囊飯袋寫信啊?就憑他們也配?”
杜鵑眼睛瞪圓了,愣了兩秒:
“可主子不是說……”
春寒一聲歎氣,恨鐵不成鋼道:
“這些人又未曾見過主子的真跡,你去尋個嘴嚴實些、有點酸才的書生來,寫些感動十分、誇讚對方的酸話便是了,隻別露了破綻,讓人知道是咱們主子寫給皇子的便是了。”
竟還有這等法子?
杜鵑抬頭看向樓絨絨,卻見樓絨絨笑著道:
“春寒你這法子倒是不錯,我一時都未曾想到這麼好的法子,俗話說的好,男人最懂男人,幾位皇子定會頗為感動。”
春寒頓時漲紅了臉:篳趣閣
“主子……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樓絨絨攤手,一臉無辜道:
“我是沒打算自己寫,打算讓你們幫我代筆一二來著,誰料想我的好春寒心腸竟這麼壞,能想出這麼損的法子來,這下子,蜀地的食鐵獸(熊貓)恐怕都要沒得筍子吃了。”
春寒頓時又氣又惱,追著樓絨絨要討公道,杜鵑則傻傻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追逐嬉鬧,撓撓頭,莫名就“嘿嘿”笑出了聲。
玩鬧了片刻,樓絨絨這才正色起來:
“好了,莫要玩鬧了,說回正事,雖說先前陳景辭說寒江雪似乎同寒家無關,但一來寒家為南梁世家之首,又同我們的盟友遞出了橄欖枝,二來其中確實蹊蹺頗多,我還是決意要往寒家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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