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嘛,是不會說話了些,但卻長了一張漂亮臉蛋,要好生利用你這張僅次於本皇子的帥臉,第一次見麵,要揚長避短,少說話,多做事,這樣才能給姑娘留下好印象。”

任時風聽的一愣楞的,惱怒道:

“你就不能直說,我應該怎麼做嗎?”

陳景辭問:

“那你知曉那位南家大小姐,平日裏喜歡什麼嗎?”

任明風想了想道:

“我是在冷家家學去接我妹妹時見到她的,她讀書似乎頗為認真,似乎是想要考取功名?”

陳景辭:

“就這?沒了?”

任明風冷哼一聲道:

“我要是知道得夠多,還輪得到你來教我怎麼追姑娘?”

陳景辭無語極了,但已經放出大話,又是自己的好友,隻能出主意道:

“這樣,你先前不是同我說,你妹妹也頗為醉心學業,也想考取功名,我記得過兩日,有位蘇杭來的大儒要在靈音山講學《詩經》,屆時你讓你妹妹請這位南家小姐一同來,你親自送車隊去靈音山,這一路上,足夠你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了。”

任明風卻道:

“可是平日裏,我妹妹雖同她有些來往,但也是因為同公主相熟,便是相邀,也是先邀公主去才是。”

陳景辭露出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

“那便一並邀上公主不就是了?”

任明風看著他滿臉的運籌帷幄,頓時反應過來:

“好呀,你這是想借我妹妹,再同公主牽扯關係呢?”

陳景辭笑得一臉誠懇:

“你就說去不去吧!”

任明風咬牙:

“去!但事先說好,你招惹公主便罷了,若敢對我妹妹和……她有什麼心思,我第一個把你揍回南梁。”

計謀得逞,陳景辭頓時笑得神色蕩漾:

“好兄弟!放心吧,雖然那位南家大小姐和你妹妹都是一流兒的美人兒,但兄弟我又不是那等見一個糟踐一個的登徒子,說來你可能不信,兄弟我這些年也見了不少美人兒,還是第一次當真對一個姑娘起了求娶之心。”

任明風滿臉不相信,陳景辭也不解釋,隻笑了笑,便喜滋滋地端詳他那副畫去了。

幾日之後,任明昭果然出麵,邀請了樓絨絨和南家兩姐妹,一同去靈音山聽講學。

但等陳景辭精心打扮過後,喜滋滋地出現在現場時,卻壓根沒看到樓絨絨的身影,反倒看到兩個陌生的姑娘,頗有些放不開手腳地跟在任明昭身後。

任明昭笑著解釋道:

“絨絨說她府上事務繁重,暫時空不出閑暇來聽這次的講學,正巧書院兩位治詩(指科舉考試中選擇《詩經》作為本經)的學子欲往一覽,便正好讓我幫襯著帶去一起。

南芷芊自然沒有意見,隻是淡淡地點一點頭打了招呼,提著裙擺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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