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絨絨抬頭道:
“的確,但怕就怕,那些朝臣不會這麼想。”
宋思柔一愣:
“您的意思是……”
樓絨絨歎了口氣:
“事已至此,且先走一步看一步罷,今日已近小年,大家也都許久未曾歸家了,先讓大家回家再說。我恐怕,過不了多久,朝中便要派人來書院查看了,屆時免不了要你們再費些心神。”
宋思柔道:
“公主這便見外了,且不說姐妹們都是您一手救出來的,替您做事心甘情願,便是當真放了我們回去,那深宅之中,恐也無我們的存身之處。這小小書院,早已成為我們姐妹的家,您就是趕我們走,我們都不願走呢。”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一切自在不言中。
……
另一邊,劉正入獄後沒多久,劉家人便匆匆趕來,將他贖回了府中。
劉父見了他,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逆子!我劉家已至如今這般境地,你還出去同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闖禍!丟盡了我劉家的臉!從今日起,直到動身回濮陽老家前,你都給我在自己房中好好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吩咐,半步不能踏出!”
劉正一愣:
“咱們……要回濮陽老家?為何啊?京城不是待得好好的嗎?往年也不是有虧錢的時候,不是都挺過來了嗎?怎麼這次就不行了?我不管!我不要回濮陽,我不——”
話音未盡,劉父當即便是一巴掌,打得劉正當即愣住了:
“爹……爹你居然打我?娘!娘!爹他打我!娘……”
一旁的劉夫人連忙擋在兒子身前:
“孩兒他爹,正兒還小,你別這樣,好好說話。”
劉父氣得胸膛起伏,指著母子倆半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後一甩衣袖,氣得轉身大步離開了。
劉夫人方才轉頭用帕子拂過兒子的臉,心疼道:
“好正兒,打疼了吧?娘給你揉揉。你也別怪你爹狠心,實是今年虧損太多,支撐不起咱們在京中的花銷了,連這宅子的地契,你爹都抵了,方才換到些銀錢,想著回濮陽老家,再做些小本生意,慢慢回本。”
劉正大驚:
“爹把宅子都抵了?”
劉夫人一邊拭淚,一邊道:
“是啊,不然哪裏有錢贖你出來?兒啊,我跟你爹就你這一根獨苗苗,平日裏我們寵得你無法無天,如今你也該懂事些了……”
後頭她還說了些什麼,劉正都沒聽入耳中,隻反複念叨著一句話:
“爹把宅子都抵了……宅子都抵了……”
他心中不順,回到院中時,見到平日裏那些小妾,頓時更生暴虐,隨手拉了一個來發泄完,又讓人把自己剩下的酒都搬來,一點沒長教訓,喝得不省人事。
入夜,一抹黑影潛入劉正的院落,來到了劉正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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