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強忍住笑意,低頭應了聲是,便下去叫人了。
不出片刻,幾個彪形大漢便走了進來,將姓劉的一夥人一並抬了下去。
有人瞧見了這一幕,幸災樂禍道:
“姓劉的家裏出了事,還要虛張聲勢請人吃酒,這下好了,掌櫃的看不過眼了,明日有得樂子瞧了。”
被大漢抬出去的幾人,一到酒樓外,寒風一吹,正巧姓劉的那個略微清醒了幾分,睜眼卻發現自己正倒懸著掛在一個八尺高的男人肩上,還一抖一抖的,不知道要被這麼倒提著拖去哪裏。
於是頓時便慌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
話沒說完,身後的大漢一個耳刮子上去,直接扇得他眼前冒星,腦袋嗡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但他的意識卻還是清醒的,清楚地察覺到,這群大漢走了許久之後,把自己丟在了一片冰冷的雪地中,三下五除二,便把他身上的衣裳扒了個幹淨。
寒風一吹,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哆哆嗦嗦鼻涕直流。
然而幾個大漢甚至語氣頗為惋惜道:
“還是個富家公子呢,身上就這麼點錢,塞牙縫都不夠,還敢請人吃酒?”
一旁另一個大漢道:
“我看要不把他其他幾個同夥的衣裳也扒了吧,好歹還能賣幾個錢,不然哥幾個走這麼遠的路,真是虧死了。”
其他人頓時欣然同意,把其他幾人亦一並搜刮了個幹淨,連一條褻褲都沒給他們留。
姓劉的親耳聽到把他褻褲拔下來的那人自言自語:
“好歹還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呢,回去洗洗說不準還有人要。”
他氣得幾欲吐血,想阻攔,奈何全身上下一絲餘力都無,連抬手都做不到。
這一刻,他腦海中忽然閃過在樊樓時,夥計送來的那壺酒,終於後知後覺,裏頭定然是下了什麼東西,否則哪怕是醉酒,也不可能毫無反抗之力。
有那麼一瞬間,他忽然想到自己先前曾經下藥搶占過的女子們,想到她們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肆意施暴時,頰邊流下的淚水。
但很快,他就沒有任何心思再考慮別的事情了。
那群把他帶到這裏的人,扒光他的衣裳之後,便將他丟在雪地裏,毫無顧忌地離開了。
大慶京城地勢偏北,冬天下雪之後的夜裏,還沒有衣裳避寒,可是真的能凍死人的。
他艱難地試圖活動自己的手腳,努力睜眼想看清眼前,終於能勉強看清眼前的事物,餘光掃過周圍,卻見自己身處一條巷子裏,每家每戶都緊閉著門窗,他喉間亦發不出任何呼救聲。
而身邊唯一能避寒的,竟是身邊那戶人家門外廢棄的狗窩。
求生的欲望戰勝了屈辱的意識,他艱難地挪動著身體,爬進了廢棄的狗窩中,一股動物身上自帶的騷味和沒有打掃幹淨的屎臭頓時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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