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在對方背對自己的一瞬間,薑聿目光一厲,捂住對方的口鼻,上去就是一刀捅進了對方好心,幾乎沒有發出太大的響動,就把人放倒了。
禾宴雖一早就對他折返回營的目的有所猜測,但真到了眼前的時候,還是瞪大了眼,轉身便要向外跑去,一邊張嘴就要呼救。
然而下一瞬,一截鋒利的劍刃橫在了他的脖頸,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話音:
"你可以試試。"
一瞬間,禾宴身形一僵,再不敢動,到嘴邊的呼救隻來得及溢出一瞬,便生生被他自己掐滅了,連忙舉起雙手,以示自己會乖乖聽話。
而薑聿在放倒唯一的護衛之後,當即便將短刃湊近離王心口,轉頭看向費鶩蘇。
後者單手執劍,一邊控製著禾宴,一邊轉頭看向他,微一點頭。
薑聿當即會意,一刀紮進了病榻上昏迷的離王心口,劇痛讓離王一瞬間從昏睡中驚醒,倏而睜開了雙眼。
薑聿卻沒有給他任何求救的機會,一手緊緊捂住了他的口鼻,令離王隻能勉強發出"嗚嗚"的悶音,另一手握緊刀柄,用力轉動。
直到感覺到身下的人掙紮的力道漸漸消失,薑聿又等待片刻,直到確認人已經完全失去氣息,方才緩緩放開了手,起身對費鶩蘇微微點頭。
半盞茶後,前來接替看護離王的親信來到房外,一推門,意外地聞到一股掩蓋不住的血腥味,一抬頭便看見有人倒在床邊血泊中,生死不知,當即心間一沉,連忙急步來到離王床前。.伍2⓪.С○м҈
隻見離王身上被衾嚴實,一直蓋到過肩處,膚感尚溫,然而掀開被褥一看,一柄短刃正插在離王心口處,血跡染開了一大片,觸目驚心。
他幾乎是顫抖著手去探離王的鼻息脈搏,卻在確定的那一刻,徹底愣在了原地,片刻後,才終於反應過來,怒而起身,轉身大步走向門外,對外吼道:
"來人——"
在他來之前不過片刻,費鶩蘇和薑聿方才匆匆挾持著禾宴離開,悶頭向軍營外匆匆走去。
費鶩蘇雖然是冒充傳令兵,假傳了軍情,但按時辰算,此刻平叛軍也應當差不多動身前來接應了,隻要他們能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先一步出營,就可以逃離險境。
不幸的是,二人尚離軍營邊緣還有一段距離,便聽到整個軍營瞬間敲響了銅鑼以作警告,軍營瞬間緊張起來,來往巡邏的隊伍更是多了將近一倍。
顯然二人的傑作已經被發現了,離王一死,整個營地都在瘋狂搜尋二人的蹤跡,很快便有人反應過來方才禾宴曾經出現過,還帶著兩個生麵孔。
於是很快對方就鎖定了二人所在的這片區域,二人不得已四處躲藏,費鶩蘇身上又帶著傷,再加上一個禾宴,目標過於顯眼。
一個疏忽,禾宴便抓住時機,一把毒粉迎麵撒向二人,二人連忙以衣袖遮麵躲避,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禾宴便已然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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