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絨絨並不被他的恭維所動,但態度也緩和了下來,同薑聿對視了一眼,放在腰間荷包上的手緩緩放了下去,轉頭對那人道:

“那便講講吧,你要如何給我們引路?”

李華當即滿麵堆笑,應了一聲,熱情地指著附近的一扇密室門,對二人介紹道:

“每扇密室門上,都掛著獨有的牌子,不同的房間裏,有不同的密會,大多數的集會都是由熟人引進的,您二位進來的時候,使者應當給了您一個牌子,上頭亦有數字對吧?”

樓絨絨和薑聿二人將腰間的牌子取下,果然看到牌子一麵刻著一個“寒”字,另一麵寫著數字,樓絨絨的是“貳拾柒”,薑聿的則是“叁拾壹”。

李華摘下自己的牌子給二人看:

“在下的牌號是玖拾肆,您二位可能不知道,來這裏的熟客,都是有固定的牌號的,您將牌子往自己平日常去的密室窗口遞進去,組織者看到您的牌子,就會放您進去。當然亦有些密室,組織者十分謹慎,不僅要腰牌符合,還要對上暗號和密語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密室一般沒有熟人引路,基本是進不去的。”

“每次來時,您跟使者說明自己的牌號,就能確保每次都用同樣的牌號,使者每次都會為您保留屬於您的腰牌,當然若是為了掩飾身份,每次來時都換牌號的客人,在下也見過。而兩位是新來的,所得的牌號,要麼是長時間不曾有客人指定過的牌號,要麼是還沒人與之對應的。”

樓絨絨這才明白,為什麼門口的使者很容易分辨出來他們是新人了,相應的,也終於明白過來寒江雪為什麼敢肆無忌憚地在這裏密會了,有這種對應製度保障,就算有人混進來,可能也隻是白費功夫,一無所獲。

譬如他們發現的那個南梁探子,他們既不知道他對應的號牌,也不知道對應的密室,故而這條線想查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李華卻是不知道樓絨絨腦海中的思緒的,依舊滔滔不絕地向二人介紹著:

“當然,這種特別嚴密的集會也是少數,您就瞧這條甬道,越往裏走,這種嚴密的集會越多,咱們也不敢多接觸這些人物,隻知道您若是不想惹上麻煩,最好還是別往前走了,再往前,就到銀牌的密室了。多數集會還是歡迎新鮮血液的,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說不定哪個朋友手裏就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呢?”

樓絨絨卻敏銳地抓住了他話裏的細節:

“銀牌?”

李華愣了一下,撓了撓頭道:

“我說銀牌了嗎?害,這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秘密,您也瞧見了,咱們信物都是銅製的,進來的牌子也都是銅製的,雖然我從來沒見過,但是大家都說,其實寒江雪還有銀質、金質的信物,往上還有玉做的,反正其實還有很多級別,咱們這級別的是進不去銀牌那邊的密室的,那邊另有入口呐,您若是走過去,會有使者將您攔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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