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於倚竹那一球為什麼沒有入了?”
聞言,一旁的碧遙也轉頭看過來,目光裏也有幾分好奇。
樓絨絨一邊將球棒放回竹籃裏,一邊笑著回答道:
“左不過是球窩之後有微峻勢為礙。”
果然,話音剛落,遠處團團圍住球窩的人群裏便傳來一聲驚呼:
“球窩後竟還設了一處礙勢,因為土質顏色不顯眼,遠看竟瞧不仔細,若是打尋常地滾球說不定反倒進了,雁點頭卻會因為角度和力道問題,被反彈起來,在加上球窩邊緣的阻礙,木丸這才反倒又落了下去。”
蕭玉兒頓時心情奇好,興奮道:
“我就說罷,讓她炫技,這下子栽跟頭了吧?!”
絲毫也想不起來,自己原想的打燕尾同雁點頭一般,也可能被反彈回來,最後竟是地滾球最為穩妥,樓絨絨對那一球的角度和力道把握又極好,這才順利入了洞,便是換做任明昭或是碧遙,都可能像蕭玉兒一般,用打燕尾來應對,結果也可能打不進去。
一旁的碧遙適時插話道:
“沒想到絨絨你捶丸打得這麼好,不知道請的是哪位捶丸教習?”
樓絨絨回道:
“未曾特意請過教習,是閑暇時,我哥哥教我的。”
碧遙眼中掠過一絲異色:
“竟是攝政王殿下親自教習的,怪不得絨絨你打得那麼好,費將軍武藝高超,區區捶丸,自然不在話下。”
這些年樓絨絨也見過不少對費鶩蘇很是崇拜之人,不過大多數都是軍中退伍的將士,或是有些年紀的老人,還是第一次見有這個年紀的小輩對自家哥哥這樣讚賞的。
似是察覺到樓絨絨驚訝中帶了些許探究的眼神,碧遙心中一驚,麵上卻並未表現出來,隻是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爹爹在世時,時常同我講攝政王殿下少年時的英雄事跡,耳濡目染,我便也對費將軍很是崇拜,先前怕你覺得我無禮,這才一直沒坦白此事,沒想到剛剛一聽你提起攝政王殿下,我就沒忍住……”
樓絨絨這才收回了驚訝,正巧那廂莊園管事請眾人相聚宣布結果,蕭玉兒便急衝衝拉著樓絨絨跑了過去。
見樓絨絨不再生疑,兩人背後的碧遙這才悄然鬆了一口氣,心下感歎樓絨絨的警惕心之重。
而此刻的莊園管事,雖說比試結果已然決出,但他此刻依舊得撐著笑臉,對不幸敗落的於倚竹一行人賠禮道歉:
“於小姐,今日之事,實是我莊的不是,還望諸位能看在老朽的麵子上,在此多住幾日,莊上有我們莊主親釀的上等果酒,還有天然的水榭溫泉,廚司掌勺的大師傅是原先姑蘇的名廚,極善江浙菜係,諸位平日裏吃慣了京菜,也好在此嚐個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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