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點,別來掃興!”
侍者不知怎麼惹惱了她,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就看到樓絨絨身後,費鶩蘇眼神冰冷地看向自己,哪怕隔著黑紗都讓他心中一駭,立馬就閉嘴離遠了,連向這裏多看一眼都不敢。
這一切都被一旁一個裝了十幾個人的籠子裏的幹瘦漢子看在眼裏,等侍者遠離之後,這漢子忽然對著樓絨絨開口道:
“小姑娘,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不像是‘高端貨’,但卻一個人被關在這裏?”
樓絨絨沒想到籠子裏會有人向她搭話,微微遲疑了一瞬,開口道:
“難道你知道?”
那漢子便咧嘴笑道: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畢竟這小子可是這條船上出了名的硬骨頭,一開始他也是像咱們一樣一群人關在一起的,後來有天來了個買主,給他臉上潑了把水,那張臉一露出來,嘿,您猜怎麼著?”
樓絨絨眸光微閃:
“結果發現他長得很好看,於是他就被看中了,後來怎麼沒被買走?”
沒想到樓絨絨不接他的話茬,還猜中了後麵的事情,這漢子多少有點沒想到,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繼續道:
“您瞧他這一身的血就知道了——他根本不願意被買走,當場就衝上去,差點把買主弄死,被打斷手腳都要想咬死買主。”
“這群天殺的拿他沒辦法,又不舍得殺了他,就給他接好了手腳,洗幹淨臉單獨放了個籠子,結果這小子回回被人看中,都拚了命地要殺人,這麼幾次下來,就成了這副樣子。”
樓絨絨看向籠子角落裏少年染血的背影,眯了眯眼,問道:
“那賭鬥呢,剛剛那個侍者說,他要被送去參加賭鬥了,是怎麼一回事?”
這漢子聞言,臉上忍不住帶了點同情:
“賭鬥……那可是死路一條。”
樓絨絨道:
“說清楚點,賭鬥究竟是要做什麼?”
漢子比劃著道:
“不知道您見沒見過,個頭這麼大的狼,生肉養大的,可能還喂過人肉,牙口正好,一爪子下去,能把一個壯漢撕成兩半。”
他臉上無意識地留露出恐懼:
“這條船上養了十幾條這樣的狼,賭鬥就是從我們這些沒人要的‘貨’裏挑人去跟狼打架,說是鬥,根本沒人打得過一條巨狼,最後都是送死,他們就把這個叫做賭鬥,讓買主坐在台子周圍看狼把人殺死,越血腥那些人越喜歡。”
樓絨絨聞言,下意識地伸手去牽費鶩蘇。
後者主動伸手牽住了她,溫暖幹燥的觸感讓她心頭的駭然緩解了些許。
她緩了緩,再度看向漢子,開口問道:
“下一場賭鬥,是在什麼時候?”
漢子回答:
“快了,也就……大概半個時辰左右,等吃了晚飯,就差不多了。”
這個時間,在他們原定的掃蕩這裏的時間之前,也就是說,如果她此時對這個少年放任不管,那他很可能死在賭鬥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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