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絨絨這才回過神來,打哈哈道:

“這位朋友……他……不便與外人見麵,常言道心誠則靈,你們若當真感激,即便他遠在千裏之外,也一定能夠心領神會的。”

話音剛落,樓絨絨就又聽到了腦海裏一聲輕哼。

樓絨絨:……怎麼你還傲嬌成癮了怎麼著?

林遙林月兩兄妹聽到她的回複,大致也聽出來了,這位朱朋友似乎是有什麼理由,不能現於人前,也不好勉強。

樓絨絨這才鬆了一口氣,不再打擾他們兄妹倆聯絡感情,剛好此時,費鶩蘇他們搜查融雪樓回來了,樓絨絨歡天喜地跑去找自家哥哥了。

等她走近,才發現費鶩蘇的臉色不大好看。

斜陽見她看過來,就主動開口交代道:

“人跑得很快,沒抓到,暗道裏頭的路被人從另一頭封上了,生鐵澆築的石牆,剛成型沒多久,十分堅硬,根本弄不開,已經尋了軍中擅長此道之人去推敲出口的位置了,但恐怕等推算出來,人早就跑沒影兒了。”

樓絨絨問道:

“樓中物什呢?可還留下其他痕跡了?”

負責搜查的孤城搖搖頭,很是泄氣道:

“幾乎什麼都沒剩下,這群人謹慎極了,根本沒有大意留下任何文書信息,連一片紙片都沒剩下,隻在林遙提到過的最裏麵的那間房間的棋案上,刻意留了一枚玉牌。”

樓絨絨一愣:

“玉牌?”

孤城點點頭,將手中那枚白玉雕刻的玉牌給樓絨絨看。

樓絨絨接過來,隻見上麵隻簡簡單單雕刻了三個字:

寒江雪。

隻這三個字,當即便讓樓絨絨遍體生寒,宛如身處寒冬。

上一次她聽到這三個字,還是被虎子擄走的時候,在竹棚街的時候,竹衛告訴過她,揚州地界,有一個叫寒江雪的組織,四處招攬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絕望的民眾,讓他們成為他們的耳目。

那個時候她就曾為這個組織的野心所攝,甚至差點以為這是什麼邪教。

但如今,竟然證明了,妄圖謀逆的端王背後,竟也有寒江雪的人教唆,這就不隻是愚弄民眾,蒙騙普通百姓的邪教所為了,而是一股妄圖讓天下再起戰火的暗流。

費鶩蘇見她拿著麵色不言不語,安慰道:

“不必擔憂,不論如何,他們還沒有神通廣大到能改變一國之運的地步,否則端王此次也不會落入我們手中了。”

樓絨絨憂心忡忡地看向費鶩蘇:

“真的嗎?”

費鶩蘇蹲下身來,輕輕替樓絨絨撥開眼角的碎發,溫柔道:

“有哥哥在,絨絨不必總是擔心這麼多,相信哥哥,哥哥其實比你想象中要厲害得多,可以嗎?”

樓絨絨遲疑了片刻,點點頭,張開雙臂,讓費鶩蘇伸手將自己抱了起來。

費鶩蘇一邊抱著她向端王府外走去,一邊對她道:

“任將軍跟我說了你想去看清剿豬仔船的事情,我便順帶把這個差事從他手裏截來了,咱們現在先去探探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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