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個長不大的侏儒,還是個傻子,就這樣還能找到媳婦兒?莫不是你們合起夥來扮作夫妻,實則是奸細內應,想要借此入城?”
這次船老大終於緩過神來了,連忙上前靠近他解釋道:
“大人放心,我這兒媳不是奸細,您也知道,我兒子他……沒什麼姑娘看得上,然後我就動了心思……”
他討好地笑著湊近,將一角銀子悄悄放進了兵卒手裏,在兵卒耳旁說了幾句話,告知林月是自己從豬仔船買來的,緊接著兵卒臉上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船老大一眼,收了銀錢,轉身揮了揮手道:
“行了行了,這一家人沒什麼問題,人家肚子裏還懷著種兒呢,衝撞了不吉利,檢查檢查沒帶什麼不該帶的東西就放行吧!”
船老大喜出望外,連連彎腰感謝,一直到進城幾十米遠,腰才直起來,早出了一身的冷汗。喵喵尒説
樓絨絨極快地回頭掃了一眼,在他們身後,黑甲兵直接關上了城門,這下連裝都不必裝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一開始來的目的就是要封城,隻是大約瞧見城門外排著的人還不少,怕出騷亂,幹脆全都當奸細處理了。
他們實在是走了狗.屎運,樓絨絨仔細觀察過,檢查他們那兵士懷裏有一個小孩戴的瓔珞項圈,他起身的時候露出了一角,正巧被樓絨絨看到了。
樓絨絨據此推斷,此人不是家裏剛生下小孩,就是妻子正懷著孕,否則不會這麼輕易放他們進來。
不管如何,送林月去見兄長的第一步入城,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接下來麻煩的就是如何找到費鶩蘇他們了。
進城後船老大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剛想開口問樓絨絨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就見樓絨絨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提高聲音道:
“阿爺,咱們快些回家吧,我瞧娘親的臉色不太好,要是累著肚子裏的弟弟就不好了。”
船老大這才後知後覺,餘光一掃,街上景象蕭條,人群中好似有那麼幾個一直在盯著這裏,想來就是先前傳來的情報裏說的,那些在城內抓“內應”的探子了。
船老大連忙順著樓絨絨給的台階下:
“好好好,咱們這就回家,這就回家!”
一行人匆匆趕回船老大在淮安的舊居,身邊總算沒了時刻監控的探子,連充斥著木頭黴味的空氣都顯得清新了許多。
林月本是最沉穩的一個,此刻卻顯得頗為心急,修整了一番就要出門去同暗哨接頭,卻被樓絨絨攔住了。
樓絨絨對著她搖頭:
“月阿姊,你不能出去,你出去萬一有個閃失,咱們誰也擔當不起。”
林月托著自己的“孕肚”,茫然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待在這裏,等著你哥哥上門來找我們吧?”
樓絨絨道:
“當然不是,我自有辦法分辨那些暗哨有沒有被人發現,你且在家中等我,我去去就回。”
說著轉頭便出了門,甚至沒給林月仔細詢問她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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