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絨絨哭笑不得:
“別擔心,你家主子活得滋潤著呢,虎子挾持了我,但並沒有傷害我,隻是似乎想把我交給另外的什麼人。”
說起這件事,春寒頓時滿臉悔恨:
“都怪奴婢,明明殿下交代過不能開門,奴婢還是將人放了進來。”
樓絨絨無奈道:
“那是你自己想放進來的嗎?那是你家小姐我善心大發非要你放進來的,要怪也得怪我自己太善心泛濫,好在如今你家主子也算是囫圇個回來了,這事兒咱們就算過去了成不?”
然而此刻,一道低沉的嗓音卻在樓絨絨頭頂響起:
“不成。”
樓絨絨抬頭一瞧,可不正是自家哥哥嘛。
她頓時沒了脾氣,很有眼色地舉手發誓道:
“哥哥放心,絨絨保證,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不管門外是什麼人,絨絨都絕不開門!”
說完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哥哥,試探道:
“這樣可以了嗎,哥哥?”
看著小家夥黑潤純真的大眼睛,費鶩蘇最後還是敗下陣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收起了威嚴的架子,揉了揉小家夥的頭頂:
“哥哥知道你心善,但你要知道,這世上多的是偽裝成受害者的壞人,如若你真的想出手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那麼至少你要先學會保護自己,知道了嗎?”
樓絨絨乖巧點頭,眼珠子全還在亂動。
費鶩蘇一看就知曉樓絨絨定是不完全讚成他的話,畢竟這次最後也沒出什麼事,心底還不怎麼服氣。
可樓絨絨實在過於早慧,小小年紀就有自己的主意,他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麼能讓樓絨絨真正心服口服的辦法,隻能想著此次的事辦完回京後,定要想個辦法叫小家夥安分待著,別再扯到這些危險的漩渦中。
樓絨絨並不知道自家哥哥,此刻已經在腦海裏琢磨怎樣才能讓她安分待著了,還滿心都是要把自己這幾日,從竹衛那裏探聽到的消息都告知費鶩蘇他們。
等樓絨絨把她這幾日的經曆說完,眾人又是一陣後怕。
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杜鵑都忍不住感歎道:
“若不是主子你這樣聰明,恐怕早就落到了那個叫寒江雪的組織手裏了。”
春寒也道:
“看來虎子應當就是想把主子交給寒江雪的什麼人,這個組織我從未聽說過,但沒想到它竟是發展普通民眾作為下線,簡直像邪教似的,甚至都給虎子洗腦了。”
兩人並未注意到,身後的斜陽孤城卻沒有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的驚訝,反而是對視一眼,默契地沉默了,顯然是對寒江雪有所了解。
費鶩蘇則摸了摸樓絨絨的頭,安慰道:
“這幾天絨絨辛苦了,寒江雪的事情我會讓人去調查的,你別為這些事情勞神費心了,好好休養身體。”
樓絨絨見費鶩蘇的樣子似乎是有些底氣,想來畢竟身居高位,若寒江雪的影響真的很大,費鶩蘇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消息。
既然他不著急,說明應該還沒有太過嚴重,於是乖乖點頭,正要說些什麼,忽聽車前馬夫一聲:
“蘇府到了!”
緊接著一聲怒吼傳來:
“蘇鶩!你竟還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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