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居然是平時走路都要拄著拐杖的--王伯。
許顏三人哪裏見過這場麵,前兩天還叫囂著抓凶手,這會兒,一個個都被嚇得愣愣得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噗通。”突然身後一絲聲響傳來。
隻見王秘書被一個黑影兒擊倒在地暈倒了。
許顏捂著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害怕驚到院子裏的王伯。
一個凶手已經嚇得他們夠嗆,現在看來還有一個人,而且他們說不定早就暴露了。
但她沒有發現在她身邊的王陽此刻整個人處在一種震驚石化狀態中。
她回頭準備看一下院子裏王伯的動靜。
“啊.......”一張放大布滿鮮血的人臉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嚇得她本能地驚恐大叫。
一臉鮮血的王伯惡狠狠的說:“本來還想讓你這個外地人多活倆天,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此刻的許顏被嚇得六神無主,她不敢動,因為可能下一瞬間死去的張山的下場就可能是她了。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王陽的存在,她這才看到王陽的狀態很不對,她以為他是被嚇傻了,但是情況很緊急,已經不允許她再耽誤下去了,她試著要推一推他。
這時剛才還一臉呆滯的王陽突然動了動,情緒好像處在崩潰的邊緣,他看著剛才把李秘書打暈的那個人說道:“為什麼?”
那人是一個身材高大,年齡在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是他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就是皮膚很白,白的有的嚇人,好像常年不見太陽的那種慘白。
那人頭偏向一邊不說話,最後歎了口氣。
而另一邊的李秘書已經被王伯五花大綁起來了,嘴裏還塞著不知名的東西。
眼看這情況許顏有點懵了,顯然王陽和那個人認識,但是現在的情況好像那人和王伯是一夥的。
但又和王陽看起來關係匪淺。
她好想喊救命,但是估計她一喊,立馬就沒命了。
站在一旁的王伯看了看同伴,說:“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吧,這兩人怎麼辦?”
他指了指許顏和李秘書兩人,腳往許顏那邊移了一步,手上的刀揮了揮。
許顏嚇得立馬管不了王陽和那人的關係,立馬拉了王陽一把。
“王陽,救我。”
王陽後退一步護住許顏,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我不許你們在我麵前殺一個無辜的人。”
那人見狀給王伯使了一個眼神,王伯立馬上前把許顏製住。
許顏不敢反抗,她現在唯一可以逃脫的希望就是王陽了。
“你們幹嘛?別動我的朋友。”王陽大聲叫道。
剛才那個一直不開口的人突然發聲了:“你要是想要救她,就不要大喊大叫的,否則我們隻能殺了她。”
他話落,王陽立馬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向他,裏麵還有赤裸裸的痛心。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離開了張山的家裏,到了村外一個破廟裏。
許顏被綁住雙手雙腳半點也動彈不了。
王陽終於在壓抑的氣氛中爆發了“為什麼?爸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我和媽媽這些年過得究竟有多苦?為什麼你心這麼恨,明明活著卻要假死?”